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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死了罚她 (第1/3页)
顾荣最近很忙,他还回了几趟吴郡,下人们说似乎是三吴之地的士族们不满意顾荣把会稽郡的一块宝地划归北方士族,以义兴周氏为首的几家士族联合起来给他施压。 为了保住吴郡顾氏在江东的领袖地位,顾荣忙地焦头烂额,甚至无暇顾及江落。 连着十天没见到顾荣,江落简直太高兴了。她诱着奴婢们给她讲了许多建康城的情况,还用金银换来几件破旧衣服,最后趁着庖厨不注意钻进他的菜车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果然成功逃出顾府。 为了不惹人注意,她没有立即出城,她在乞丐堆里混了几天,跟人交换了一些碎银子,在一个炎热夏日跟着流民队伍往建康城外去。 顾荣很早就找到她了,但他想给江落一个机会,他告诉自己,只要她主动回来认错,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风尘仆仆地从吴郡赶回来,在闹市的酒楼上看了她好几日,江落根本没有回头的迹象,反而跟着那些因为行为不端而被赶出城的流民跑了。 他带人守在城门口,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自由的时候,把她重新抓回去。 江落被他惩罚地很惨,几乎跟被扔进妓院那次差不多。不过跟那次不同的是顾荣亲手把各种道具用在她身上,他往死了罚她,又用上好参汤吊着她不让她死。 她的臀部遍布指痕,手腕、脚腕被长铁链束着,嘴和阴xue不停地吞吐,后xue也被开发,顾荣不cao她的时候,就给她带上乳夹,塞上缅玲和玉势。 顾府内院几乎变成了一个刑房,她每日唯一的事情就是等着顾荣给她行刑,顾荣每天都问她错在哪里。 江落说了很多答案,道了很多次歉,顾荣也没放过她。 她每日每夜都沉浸在欲望里,神智不由自己做主,一开口就是“我错了”。 有一天顾荣又问她错在哪里,她恍惚了一会儿说:“错在不该遇见你。” 顾荣气红了眼,再玩起来就更加没轻重,她下体撕裂严重,流了大片大片的血。顾荣生平第一次那么惊恐害怕,他抛下毕生涵养,裸着上身光着脚,慌张地抱着她出去喊大夫。 大夫长年游走在豪门权贵的门庭之间,自以为见多了这种场面,但等他亲眼看到那个血淋淋的场景,连他都忍不住暴跳如雷,他跟顾荣说:“顾大人,你这是在杀人,杀人,杀人你知道吗?” 内院的门一开,谢朏就闯进来,他这几日一直被顾荣的部曲拦在门外。 谢朏怎么也不敢相信顾荣上个月还在用放弃江东士族在会稽郡的万亩良田为饵来换取他与江落的婚事,这个月就把江落往死了玩。 谢朏大动肝火,他再也不管什么利益、修养,上去就给了顾荣一巴掌。 顾荣居然不还手,他看着自己双手的血,一直低声重复:“我在杀她,我在杀她……” 谢朏火冒三丈,他哆嗦着嘴唇指着顾荣骂:“你比蛇还毒,你就是在杀她。” “作废,作废,什么狗屁赌约统统都不算数,不要你那块地北方士族照样也活得下去,不要那块地我也能说服族人让她入族谱。” “顾荣我忍你很久了,我要立刻、马上带她走,你此生都别想再见她。” “我只是气不过……我气不过我第一次为一个人抛弃理智,付出真心……而她不要我……她不要我……她宁愿死在北方,她都不愿留在江东……她不愿留在有我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顾荣一向张扬跋扈,肆意自专,认识这么多年,谢朏首次看他这样还挺意外的,但这不足以抵消他施加在江落身上的伤害,也不足以消弭谢朏的怒火。 他说:“你就是错了,而且大错特错,用一个错去掩盖另一个错。” “我有错,难道你没错吗?谢朏。” 顾荣突然歪头瞧他,眼神让人毛骨悚然,他步步逼近谢朏,居高临下地问:“谢朏,难道你没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