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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1/2页)
第二十三章
青妜刚叹一口气,背后的杀意遍袭来,她抓起床边的剑挽了一道剑花,电光火石之间,几枚飞镖被击飞,可她的剑也被打落,腰上也擦到了暗器。紧接着一名黑衣刺客翻窗而入,此人训练有素,身手敏捷,再掷出一枚飞镖朝二人而去,青妜没了任何武器,只能用纤弱的身体护住景元。 “呃…”青妜闭目,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转过头就见一道黑影,反持一把暗色的长剑拦在自己面前。此人正是刃,那刺客虽说已是人中翘楚,但也绝不是刃的对手,几招过后就被刃一个手刀击晕,而青妜趁着这段时间已经悄然离去。 刃将刺客提到景元床前,见床上有着些许血迹即刻慌了神,用力拍了拍景元的脸,道:“醒醒。” “嗯……”景元头疼得很,他缓了几刻弹起身来,惊得他发了一身冷汗。虽说阴差阳错发生了些波折,但贼人能够生擒便好。 景元看着床上的水痕,心里头倒是一甜,即便她人不在,景元也知道是她来了。医师到底是嘴硬心软,刚想沾沾自喜回味青妜床上的娇软,刃就一把将被子枕头全部掀翻在地,指着上面的几滴血迹道:“你受伤没?” “没有。”景元如实回答,他本没当回事,见刃神色凝重,明白这当是青妜护着他时受了伤,披上睡衣说,“你快去看看她,这里我来处理。” 话音刚落,青镞和彦卿就推门而入,彦卿不知道刃得了景元的允准离开地牢,见场面混乱一时傻了眼,直到青镞开口,更是三观崩塌。 “将军…您中了媚药?”青镞能作为景元的策士,自然有些眼界,拨动了几下香炉便有了猜测,看着床上床下狼藉遍地,赶紧捂住小彦卿的眼睛。 景元和刃一时很是尴尬,而彦卿不依不饶,扒开青镞的手看了看睡衣敞开的师傅以及床上的水渍,而刃醒来后走得急,身上也穿着睡袍,彦卿再看看一旁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刃道:“将军…你们…你…和他……你和他……难道…难道……?” “景元没教你审时度势吗?”刃看着他这小徒弟鬼鬼祟祟的眼神在自己和景元身上来回乱晃,连同他身边的策士也投来鄙夷的眼神,被人这么揣测,心里顿时火气就上来了,转身夺了门走小路连忙回到青妜住处。 青妜回房就先沐浴,光着身子侧对着梳妆台,拿药酒擦拭自己后腰的伤痕,突然落入一个坚硬但温热的怀抱,顺势就落在他怀里。 “我帮你擦。”刃单手搂着青妜,沐浴后的身体还有些湿热,细腻的皮肤与他只有单薄的睡衣相隔,霎时喉中干涩,像有团火直接从食道开始燃烧,但他只能谨慎地捏着白色棉球沾上药水,抹在她擦伤之上。 “呃……”青妜哼得很克制,环着刃的腰轻轻呢喃,然后被他抱回床上。 “今日你休沐,先睡着吧。我去给你做点吃食。” “不用麻烦,我没胃口。”青妜身上又累又困,心里头也不甚滋味。刃能即时赶来,想必他与景元互通过消息,原以为他对自己毫无隐瞒,没想到他也偷偷藏了事,让青妜十分沮丧。 刃看不透青妜,经过今日之事他更相信景元所说的,虚陵背后的水深得不可见底,真要起什么轩然大波也不能把她牵扯其中。只能把她拉入怀里安抚道:“不吃东西会伤胃,你先前教我的。” 青妜让他抱了会儿,冲刃也发不起火,毕竟他刚救了自己,片刻后才推开他的手,说:“你能不能别告诉将军方才我有过去,就说…就说只是你救了他…若有什么都是他的幻觉。” “我做不到。”刃一口回绝。 青妜没想到刃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这次回绝得那么干脆,让她一时难以接受,泪汪汪地盯着刃,让刃赶紧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解释说:“景元是何等聪慧之人,迟早都会知道,怎么瞒,瞒不住的。” 刃抬起她的头,怜爱地抚着青妜柔软的唇瓣,缓缓道:“倒是你,有什么为难,不妨直接去同景元把话说开。有人要挟你、威胁你,你都不用怕。我拼死也会保护好你的。” 那话富有安全感,这种安全感让青妜极为陌生,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靠在温暖的怀里,反复思量他的话,很快积压地疲惫涌了上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刃喂自己吃了些薄粥,他本不会烹调,做的料理口味不算理想,但青妜从不是挑剔的人,习惯了粗茶淡饭,反而觉得他这样的男人愿意为自己生火做饭已是不易,自然也没说过刃什么,而今日这粥味道却做得极好。等青妜醒来时人却不见了。 “刃?”青妜轻声呼喊,却没有任何回应,便下床去寻,刚一打开卧室的门就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