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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景元春药h) (第1/3页)
第二十二章(景元春药h)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次日天气正好,佳节已过,也不碍着今日补上昨日的遗憾。青妜这次回来的甚是早,步入庭院就见刃早早等在一旁,见面就将木簪插在她乌黑的发间。 青妜拂了拂头上的簪子,有写害羞地低着头,便自有她娴静淡雅的美,良久才接上刃炽热的眼神。 她实在是太素了,远了看,其实那木簪也显不出来。刃不懂女人,只觉得再怎么不爱打扮也不该这么素,便问道:“金银白玉、宝石珍珠,你真就不喜欢这些别的?你们虚陵人只用木簪盘头?” “非也,是我在为师门服丧。不宜盛装打扮。”青妜眸里凄苦,转过身去。 “服丧………?” 刃对这个词很陌生,或者说仙舟人都对这个词感到遥远。因为到丰饶“恩赐”后长生种形寿漫长,对于他人的生死已经是更为淡薄,最多是对已故的人追悼思念,不至于以此服丧。 而及她的师门,刃和景元早就有了不少猜疑,这回她终于主动提起,或对穷观阵的演算亦有帮助。 “是…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很多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我小时候曾有过师门,师门上下都待我极好,后来师门被灭,唯留我和江岚剑。我便以白衣素饰示人,以表对师门的追思。” 一想到此处,青妜就有些头疼,零碎的回忆像是流水从指缝划过,过于悲伤的记忆被rou身强制遗忘,她回过身去看刃。 真的太像了。 他和自己真的好像。 刃低下头,不敢让青妜看到自己的表情。如今这个局面,怕是真的让景元猜对了,如果镜流真就是屠了青妜满门的凶手,刃真的不想瞒她,这种事怎么能知情还把她蒙在鼓里,但… “我很坚强的,不必为我担忧,也不必为费心。”青妜建起地上的树枝,一根捏在手里,一根递给刃,说道,“你的手伤快好了,我记得你离开罗浮后一直钻研剑术,不如教我几招,就当是活动一下筋骨,可好。” 刃点点头,这事也的确是件要紧事,若她有能力自保,的确能放心许多。心里头想着她身子孱弱也就是个三脚猫的粗浅功夫,没想到几个对招下来,她还真学过点本事,不光身法了得、洞察敏锐,剑法也极为精湛,手里的木枝次次冲他要害刺去。可惜青妜太过缺乏力道,刃稍稍认真,就将她的树枝击落。 “你累了,今日就练到这。”刃擦了擦她额间的汗珠,扶她坐下。 过招几回,青妜的头发有些散了,她摘下,又看了一下云纹簪背后的刻字,重新将头发挽起,插了回去。 阴晴圆缺,云卷云舒,得见满月,实为不易。青妜仰头赏月,刃却一直看着她,要把她的模样,永永远远地刻在脑海里,此生永不遗忘才好。 直到浓郁的酒气影响了两人的思绪,将视线移交到吃醉的白衣男子身上,此人便是景元。刃主动上前扶住景元,却被他一把推开,嘴里含糊着念着青妜的名字。 “景元…你喝醉了…”刃说道,下一秒景元就即可冲到石桌前,握着青妜的小手,要将她扯入怀里。 邪寒如毒,景元身上的温暖就是最好的解药,青妜轻呼一声跌入景元的怀中,但刺鼻的酒味让她很快的反应过来,于是连忙挣扎着抵住他的胸襟,却已经被他抱紧。 “我想你…青妜…好想你……唔…”景元忍不住低头含住她苍白的薄唇,细细地品味青妜那两片之间的清甜和柔软。手里的力道没分寸般的大,让青妜推都推不开,五官扭成一团,只能朝刃投去求助的目光。 “景元!你疯了!放开她。”刃将两人拉开,看着青妜手腕都被景元捏得生红,气得把他按到墙上,恨不得揍他两拳,可看着景元难有的憔悴,拳头终究还是停在半空中。 “好…真好啊…你们二人浓情蜜意…把我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