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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主沁焰,gb预警) (第4/4页)
地弹动,腿根本能地夹起抗拒我的触碰,水花四溅。我一拍他紧绷的大腿肌,轻轻斥道:“放松,你弄湿我衣服了——把腿搭在浴缸边上吧。” 他把下唇咬得发白,看出我没有动摇的可能,只好自暴自弃说什么做什么。 这不是在医院指检,他所处的发情状态,门户大开的姿势,以及我们的情侣关系,都让这间小小的浴室荡漾着一种怪异的色情。我一根根增加手指,尽量温和地扩张、深入,一寸寸摸索他guntang柔腻的内里。 宋焰对纳入行为本身并没有那么抵触,明显不是初次。很快,他就被我不上不下的刺激吊得发狂,指尖在浴缸边缘掐到几乎失去血色,身上却泛起漂亮的粉。他的锁骨和上臂处有明显的分界线,常年晒不到的皮肤其实很白,充血起来也更加明显,锻炼得当的肌rou极富弹性,充盈着令人垂涎的生命力。 这是我不曾见过的宋焰,我的额头和后背渐渐也冒出些汗,喉咙发干,不由得和他同时用力吞咽,双眼像是黏在了他喉结到胸肌腹肌起伏有致的曲线上。我脱掉彻底打湿的衣服,跨进浴缸骑在他腿上,视觉身体和心理多重的快感源源不断,他实在是我天赐的礼物。 哨兵的结合热一旦空虚真的很可怕,我不知道他战胜了多少羞耻心,才几不可闻地开口:“再往里一点……” “什么?” “深一点,沁沁,深一点……呜!!!” 我精准地按上了他前列腺的位置,轻轻重重地揉捏,揉出丰沛的汁液,借着他自体的润滑,三根手指的抽插搅弄渐渐顺畅。 在夏里特留学时好奇看过的一些录像从回忆里浮现——你永远可以相信德产片的花样——我尝试着手口并用调弄他的rutou,等到那小巧的两粒红艳艳地立起来,被吮咬得几乎破皮,又握上他的脖子,斟酌着收紧。 宋焰本来都要被我玩到昏厥了,到这里低哑的呻吟突然一顿,双眼却猛地睁大。濒死感成倍地放大了性快感的烈度,而我隐秘膨胀的控制欲,也得到了空前满足。我看到那对瞳仁颤抖着上翻,用这种近乎崩坏的方式如愿获得迟来的释放。 身下的rou体瘫软下来,颈动脉却还在我的掌中疯狂搏动,声带因恐惧微微震颤着,发出长长的、微弱的嘶鸣,那声音不只是餍足,还透出不能忽视的委屈,我只能报以一遍又一遍细碎的吻。 趴在他怀里平复了一会儿,我起身打开花洒,冲洗彼此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抚过他浑身遍布的指痕和牙印,冷却下来的头脑后知后觉地感到些愧疚。 太疯狂了……可我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小祖宗,”宋焰疲惫地半阖眼皮,随便我摆弄他,嘶哑道:“你可折腾死我了。” “我就是这么疯,”我闷闷答道,“你自找的。” “我自找的。”他微微笑着重复。 我突然好想哭。 我习惯隐忍,习惯压抑自己,说的话口不应心的太多,诚实的太少。最后悔的是那晚借酒发疯,指控他爱我比我爱他少太多。最庆幸的是废墟之上,终于承认他即是我生的意义。我不是为他而活,但有他在,我才感觉活着。 我们是两片被命运撕扯得形状奇怪的拼图,尝试过强行啮合,然后彼此刺伤;尝试过打磨自己,然后各自忍痛。一次次争吵一次次和好,其实到最后也没有严丝合缝,只是断不了、放不下、忘不掉,才用爱和退让粘接。 宋焰,宋焰。你是火种我是什么,我是两瓣唇,因你才温热的唇。吻是刺伤,吻是疗愈;吻是诅咒,吻是救赎。我终抵达独属于我的应许之地,在潺潺着奶与蜜的河流里沉溺、沉溺。 普罗米修斯因祂的宽仁永负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