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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主 (第1/2页)
春天过去,夏日到了,北京的夏在晒,胡适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兜里宽裕些了,买了几身显rou的衣服。 两周以内,二人断联。 微信的聊天停留在三月份,谈止庸说:「到家了么?」而后再没有回复。 胡适心里不太舒服。 健身房内,周丰将追求谈止庸提上日程,没日没夜地发消息,工作时停下发消息,聚会时停下发消息,胡适看到,变得心烦意乱。 他到底是什么?性玩具,飞机杯?或者是一条狗? rou眼可见的「脾气」,未被放在rou眼,说忽视即忽视,除了一条消息以外,再没有其他表示。 胡适耐不住性子,洗澡也洗不顺畅,一次洗澡,他一把把浴巾甩在地面,拿起手机:「你跟周丰谈上了?」 花洒淋下的水似同雨,男人一捋头发,抖去一半的水,发泄式地压洗发水。 一分钟没有消息,两分钟没有消息。 「等待」是最熬人的东西,你永远猜不到对方的想法,是到此为止,抑或是只是在忙? 胡适洗着澡,产生了一个想法:如果澡洗完了,谈止庸还没有回消息,就把她删了,找新的人再继续。 但一次澡洗了一小时,又在不断地增加时长。 打洗发水,打沐浴露,用水冲下去,打护发素,再重新冲下去,进行二次的打洗发水,打沐浴露。 当手放在「删除好友」键上时,胡适下定决心,按下去时,谈止庸出现了,「是否要删除好友?删除好友后将无法发送消息,并且拒收对方消息」像是一个护身符。 一切卡在了最后一步。 胡适点开消息页面,谈止庸只回复了两个字:「谣言。」 「那你拿我当作什么?跟我玩儿,又接受别人的示好?说好一人不侍二主!合计一主能玩二狗?」 「你似乎误解了。」 男人围了一圈浴巾:「误解什么?」 「周丰对那方面不感兴趣,并且我跟你只是主奴,我答应过周丰可以接触,接触的同时,与你并不冲突。」 「你这跟出轨有什么区别?」 谈止庸打断了:「你是我男友么?」 「不是!」胡适说,「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谈止庸又问:「既然不是,我出轨了么?」 花洒向下滴了一滴水,顺着地漏,过后流向下水。 胡适被问住了,背宽且阔,斜方肌显出水色,水顺着额角流下去,片刻用一只大手抹去。 一只手仗在洗衣机。 谈止庸说的没错,她有什么错误?她家里催婚严重,谈文傲看不上他,她再接触新人有什么错误?他与周丰,舍弃了他,又有什么冲突? 反观是他无理取闹,说好了「跪地为奴,起身为友」,转眼违背,不守信用的是他自己,他产出了除「性欲」以外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