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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上篇(游戏背景但是影像play,没错就是放射影像的影像 (第2/4页)
着他手势坐下,高低位置刚好能靠在离经身前,离经拧了一把花间的肩膀,正按到平时劳累的那块rou,疼得花间抽气,离经虽觉得痛快,还是有些难弭的恻隐之心,这便贴着那块肌rou揉了揉。 岂料花间得寸进尺:“师弟,再摸一下。” 离经也的确这么骂了:“得寸进尺。” 一手摸花间被掐痛的肩膀,离经另一手伸进药箱翻取药酒,还没找到,花间出手捏他手腕,不许他动了。 “伤不碍事,”花间的脸贴着离经胸膛,有意使颧骨硌数离经的肋,“别处理了。” 花间虽不精通医理,却在战场上闯荡了多年,外伤处置正是花间的拿手戏。这负伤的圣手既然这么说了,离经也不坚持,只道他自己包扎过,离经道“好”,便合上药箱,对花间说:“给我看看。” 花间一愣:“看什么?” 离经挨着花间坐下,花间的手接着就搂住他的腰往腿上抱,离经仔细观察花间不觉他行动有碍,答:“看伤到哪里,你别硬撑。” 花间眉头压低再放松,叹一声,遂认命似的摊开手,只见布茧的手心里有一道即将愈合的血痂,还不到一寸长。 离经面目发寒,想,他最好能编一套可信的说辞。 花间脸色紧绷,想,怕是不好骗他,明日他示问下属,就知道我扯谎。 被瞪了半天,花间有些躁,干脆实话实说、破罐子破摔:“你看什么看,你以为那块琥珀片子是白拿的?” 离经微微眯眼,抱臂冷笑道:“也不知是谁,总爱学猫儿狗儿,捡破烂给我。” “破烂?”花间抱离经的手用了力气,抓捏住离经后腰,扣着他,慨然道:“有眼无珠!我为磨那块琥珀,手心都划烂了!” 离经撇眉,顿觉怀里的琥珀发烫,“你磨的?”离经佯作镇定,往日他曾暗示过花间自己想要一个金边镜,不知花间是忘记还是嫌贵,提过一次便没了回音,离经要面子,不肯再说第二次,不料花间动手亲自为他做了一块。 花间按低离经颅颈,与他鼻尖相对,阴阳怪气地冷笑:“它能自己长成那般不成?” 离经最烦花间这语气,忍不住回呛他:“你徒费光阴,做这无用功来。”说完,离经沉首用力地磕了一记花间的额头。 “怎么是无用功!”花间一急就想发力,奈何舍不得动离经,只好乱缠离经的寝衣拉扯,正好掉出那块琥珀,花间赶忙捏起琥珀边缘,那儿已被花间磨钝了,变得光滑细腻,花间将琥珀卡进离经眼窝,按耐脾气对他道:“你看我。” 离经看清眼前所现,不由惊叹出声,眉骨一松,琥珀落在花间颈窝里,离经胡乱地摸过去,又捏回戴上。 琥珀镜后,皮rou脂血层层析解,其下白骨刺目,离经左佩镜右空瞳,只见得一左一右是死与生的差异,离经眨眨眼,右侧的半边还是男子俊朗面容,左侧竟血川网织、骷髅皑皑。 “这……”离经还在茫然之中。 花间瞧他双目弯弯,当知是欣喜,果如犬狼似的埋进离经怀里,蹭闻几下,闷闷作个假怒道:“是无用功么?” 离经不想承认,支吾敷衍了,收起琥珀放到枕边,垂头搂花间的脖子,还是嘴硬:“这罕物你不留用,拿来与我邀宠什么。” 花间闻言即笑,在离经腿根捏了一把,道:“你可听过‘庖丁解牛,游刃有余’?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 掉了一地书袋,离经失笑暗想,又摆文化人架子,同我卖弄呢。 那厢花间说着“批大郤,导大窾”,这厢离经意识到不对,离经退后几寸,掐住花间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