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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第2/2页)
没说完,‘叔’就卡着裂口开始继续往里顶,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嗓子里,但凡再多说一个字你的惨叫就压不住了。‘叔’就是故意折磨你,慢慢地顶进来又开始慢慢地往外抽。你又忍不住地顶腰,仰着头抻着声带咯咯地响,你的腿抬不起来,准确的说是一动两个髋关节就钻心的疼,腿只能要抬不抬的发抖。一阵破空声,‘叔’化出他的尾巴来重重抽在你的小腹上,留下了一大片青紫的痕迹,把你的腰也抽得重新落在了床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乱动就给我滚。”说话间‘叔’强行把你已经脱臼的腿给掰了起来。“自己掰着。”你腮帮子上的rou都被自己咬烂了才忍住没叫出声,你现在是真疼的想死,‘叔’那一尾巴抽的太重了,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把你的心肝肺都打裂了,更不用说动一下都疼地钻心的髋关节被强行转了接近90°。好想就这样昏死过去,但是现在不让‘叔’尽兴地话就是火上浇油,惹急了他你跟粒粒两条蛇都别想活。 ‘叔’说完也没等你回复就又开始慢慢地往外抽,你低着头死死盯着他的动作,警告自己别喊别动,把自己牢牢地钉在床上。在伞帽将要抽出来的时候,裂口又被拉伸到极致,这疼仿佛会蔓延,牵一发而动全身,连着其他的内脏也疼起来,你用力睁着眼睛,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被疼得模糊。你现在只有大半个后背贴在床上支撑着身子,而且又开始发抖,根本控制不住,你的手指甲已经扣进大腿得rou里了。终于在你眼前发黑,开始耳鸣得时候,‘叔’完全抽出来了。 疼痛一下子减轻,你就泄劲,这不泄劲还好,一泄劲腿就不自觉地往下掉,这放松的时候腿关节传来的剧痛差点把你疼的喊出声,你连忙抓紧自己的腿又把他掰回原来的位置。‘叔’好像被你的这个动作取悦了,摸了一把你的肚子,用你的肚子擦了擦刚刚你没舔掉的那些血。 这样缓慢的抽插又持续了几轮,直到你完全脱力,直到你的肠道被调教的完全温顺,直到‘叔’感觉自己进出完全没了阻碍。但是完全松弛温顺的肠道他又觉得草起来没意思,就掐着你的脖子,让你的肠道又因为窒息而下意识地收缩。‘叔’似乎是玩够了尽兴了,只反复掐着你的脖子,大开大合地草你,然后释放了出来。结束的时候你几乎已经没了意识,瞳孔也因为反复地窒息有些涣散,‘叔’完全车出去后你隐约听到有些哗啦啦地水声,不过你也没休息多久,就被髋关节复位的疼痛拉回了神智。你对疼痛已经不太能做出反映了,只是手指下意识地勾了勾。 ”还能动吗,能动就把房间收拾了,不行就叫粒粒过来打扫。“‘叔’说完就玩味地看着你。果不其然,你一听到他提到粒粒,就什么都答应了。你撑起身子看着自己身下的大片血迹,心想原来刚刚哗哗地流水声是自己地血啊,生孩子估计都流不了这么多血。这下都不用洗了,‘叔’的东西全被冲出来了,几乎全被稀释了,只零星飘着几缕。你像个老旧零件一样嘎吱嘎吱的总算把被褥换了,连自己洗澡的力气都没了,化成蛇形回房间,这蛇爬的时候还只有上半身扭,下半身像被人打断了脊柱僵着不会动。 你回房后发现粒粒已经睡了,小脸皱皱巴巴得还攥着被子,还有一点发烧,就把尾巴搭在他脑门上给他降温,自己也慢慢睡过去了。 ------------------------------回忆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