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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他要她清醒地跟他zuoai(微H) (第1/7页)
他们觉得傅凝的父亲是个还不错的Alpha,至少不会当着他们的面强迫爸爸性交,他们见到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便是傅尉凌抚摸爸爸的脖子,从下巴一直到锁骨,停留在颈侧摩挲,就适可而止了,他像抚慰着自己领养的宠物,散漫随意且带着笃定的掌控。 若是傅凝也在,傅尉凌不会主动靠近爸爸的,爸爸是不敢接近,远远地说着毫无营养的对话。 “我父亲跟你们爸爸的关系还真好。”虞徽烊看着傅凝眼里的懵懂天真,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不知该说什么。 傅尉凌对他们两兄弟既不会热情也不会冷淡,浮于表面的关心和客气让他们觉得他应该是不喜欢孩子的,可是直到两个弟弟的出生,他们才发现原来傅尉凌也是会惯养溺爱自己的孩子。 “父亲说我经常来你们家打扰,害他要经常过来拜访道谢,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麻烦燕叔叔照顾我了。徽烊哥哥,下次你到我家玩好不好?” “好…吧。”面对她的期许,他很想拒绝,他比爸爸还要畏惧面对傅凝的母亲。 “不过我母亲她从来不出门,在我家玩要保持安静。” “为什么?” “你要问的是她不出门的原因吗?”傅凝掀了掀眼帘,眸色如山涧静水,“医生建议的,在家休养对她的身体会更好,父亲也不许她出门。” “哦。” “而且我母亲喜欢安静,太吵了她会头疼。” “你母亲……得了什么病?” 傅凝想着父亲的百般叮嘱,母亲患的是精神病,治不好的,理她远点。她羞耻于向徽烊哥哥倾露自己母亲的状况,嗫嚅着嘴唇,“不知道。” 傅凝的家比姑姑家要更加气派宏伟,可却没有一点属于孩子童趣的空间,偏冷调系装潢和名贵抽象简约的饰画,让这个本就清冷寂寥的家显得愈加肃穆庄严,好似在这里生活是不能被成为孩子的。 虞徽烊见到了她的母亲,伫立在楼台之上,常年不见阳光,皮肤苍白得不似正常人的肤色,瘦骨嶙峋的四肢和身躯,异常病态的瘦弱,仿佛一阵疾风就能把她轻易掀倒。 她确实不应该出门,远远一瞧,活像直立行走的白骨骷髅。 “您好,母亲。”傅凝牵紧虞徽烊的手腕,像往常一样跟自己母亲打招呼。 没人会跟自己生活在同一片屋檐的mama这般生疏客气的。 她点点头,双眼飘浮地看着女儿身边的男孩,她实在太瘦了,两片脸颊一点rou都没有,贴着颧骨,眼窝凹陷,实在不能称之为好看,嘴里却发出恍如神明的轻灵嗓音,温柔至极,“凝儿,他是你的朋友吗?长得真漂亮。” “是呀,徽烊哥哥很漂亮。”握着他的小手紧了紧。 虞徽烊害羞地低了低下巴,心虚地喊了一声阿姨。 “母亲,你吃饭了吗?” “没,吃不下。” “那你要好好吃药,病才会好。” 傅凝不知道母亲被药物摧残已经患上了严重的厌食,只能靠营养胶囊活命,她如例行公事一般跟母亲完成对话后,便拉着虞徽烊去自己的房间。 与往常不同,母亲今天多了一句问话,“你父亲去哪儿了?” “他升了职,很忙的。”傅凝近期也很少看到自己的父亲,她见到父亲最多的地方居然是在徽烊哥哥家的小洋房里。 后来,虞徽烊又去了几次傅凝的家,他发现傅凝的母亲总喜欢站在楼台上。 再后来,她母亲死了,他们一家都搬了进来,他第一次站在她母亲站立过的地方远眺,震撼所见无边烂漫的紫色薰衣草花海拥抱着整个寂寥世界,美得让人落泪。 “我家要是有这样的花园就好了。” “以后我都送给你。”傅凝对他保证。 “我想听你弹钢琴。” “好。”她弯着眼眉笑,真诚热烈,对徽烊哥哥永远有求必应。 她家有个特别大的琴房,只摆了一架全星际独一无二的珍贵钢琴,傅凝说是她外公专程找名匠给母亲定制的,一架钢琴做了十年,终于赶上了母亲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这里还刻着我母亲的名字,很好弹,音色很棒,是我弹过最舒服的钢琴了。”傅凝掀开琴盖,爱不释手地触摸如玉石一般润泽光滑的黑白琴键,“不过我很少弹它。” 虞徽烊咽下“为什么”的问题,“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