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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木余孽 (第1/2页)
魔气难掩,这是既定的事实。 “大师兄,我听闻几个月前那个叫闻人颉的魔放出消息说要和宗门中人合作……樊宗主会不会……” 萧逢天目色一沉,说话的衡阳宗弟子立马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作为一宗之主的樊宇怎会无法察觉出近身的魔气?再结合数月前闻人颉放出的消息,也不怪有人会怀疑他与魔族有染。 萧逢天只觉头疼,数月前因为闻人颉的一句话,各宗门东猜西疑,要不是衡阳宗站出来主持大局,众宗门怕是早已中了魔物的离间诡计。如今樊宇疑似与魔物厮混,将早已轻轻放下的一句话重又高高举起。更何况沧月宗与衡阳宗多年交好,此事还会将衡阳宗推上风口浪尖。舌头底下压死人,一人一口议论唾沫也足以淹过衡阳宗门口的石阶。 “魔物狡诈,此事需由宗主定夺。”萧逢天警告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落在方才开口的那个弟子脸上叮嘱道:“先将樊宗主的尸身交还沧月宗吧,方才的事万不可泄露出去一个字!” 那弟子低头应了声是。 萧亚河正了神色,明显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紧跟在萧逢天话后接了一句:“明日就是论武之日了,切记不可引起恐慌。” 金玉楼当天就解了禁,樊宇之死自然成了金玉楼里茶余饭后的谈资,惹得樊浪行等沧月宗弟子炸了毛,瞪得眼珠子都发红。 越音从解禁的金玉楼里出来后寻了个酒肆喝酒,她酒量不错,半壶佳酿下肚脸不红心不跳,倒是一双眼尾上吊的漂亮眼睛好似因为酒气被蒙上了雾,带了点微醺的意味。 她的这副样子看得同桌的闻人颉移不开眼睛,越音仅是瞥了他一眼便知他脑袋里摆了什么龌龊想法。 “闻人大人怎的这样看我?”越音替他倒了一杯酒,把酒递给他的时候有意无意蹭过他布满恶疤的手背,“想知道樊宇是怎么死的吗?” 闻人颉缩回手还不忘接过酒杯,明显失了兴趣。“音姑娘是魔君的人,我可不敢碰。”他这话说得违心,一双精明的鼠眼有意无意扫过越音的唇边痣,“姑娘昨夜色诱樊宇,就不怕魔君吃味?” “死都死了,主人还会鞭尸不成?”越音轻轻一笑,桌下的一只脚伸到闻人颉的腿间,隔着鞋袜与裤衫踩上他胯间的性器,“闻人大人嘴上说着不敢冒犯,下面倒是硬的诚实。” 闻人颉脸色一变,赶忙将她的脚拿开。“魔君洞悉万物,你做事别太放肆。当心哪天被魔君逮着了,碎了你这一身细皮嫩rou!” 他害怕的紧,晋梧隔空扼喉给他留了不小的阴影。越音是晋梧的贴身侍奴,按理说她应该会很听主子的话,可几次的接触下来,从她行事乖张无所顾忌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完全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更别说怕魔君了。 是个疯子。 越音把手腕上的竹环转了一圈,显然没有把他的这番话听进去。 “明日你去一趟沧月宗,在外面晃荡一圈,最好去樊宇书房里转转。”她从酒肆二楼往下望去,正好看见衡阳宗的弟子列队巡查,为首的是今早那个叫萧逢天的衡阳宗首徒。“我看这些道貌岸然的四宗八门也非铁板一块,一句不知真假的话就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