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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2(戒尺/捆绑/口塞/后入) (第1/2页)
谢迟把纪舒抱起来。 家里设备用具还不够齐全,他卷了毛巾绕过她的嘴缚在脑后,用医用胶带将她小臂交叠捆在背后,又将她的脚踝也捆在一起,让她卡着桌沿伏在书桌上。 “一百三十,夫人受不住了就喊我名字。” 谢迟说完,戒尺贴着她臀峰的肿痕重重落下。这个姿势比先前更趁手,但其实谢迟更希望把她缚在长凳上,再往她下腹垫个枕头,这样她的臀部曲线更自然,他可以更好地观察他制造的美妙痕迹。 这边条件还是太简陋了,下次吧。他想。 戒尺不留情面,但不再照着一个地方肆虐。纪舒咬着毛巾挨着,更加确信他先前就是在钓鱼。 谢迟此人,看着温文尔雅,但他在这个年纪能做到恒远的总裁,不可能是纯良之辈。她都已经被他暗地里入侵了个人纪录,竟然还对他没有戒心,这顿戒尺她挨得着实不冤。 顺着臀峰的肿痕向下一丝不苟打了三十,她的下半臀部肿起同样的红痕,谢迟停了下来,轻轻地揉了揉她发烫的双臀。 纪舒好似已经接受了任他摆布的命运,安安静静地咬着毛巾趴伏着。她的背上浮起了细汗,温度攀上脸颊,猛烈的击打停歇下来,细密的刺痛随之泛起,被他一揉,又无声地润入皮rou之中,舒服得她连双腿都想绷起来。 谢迟才同她说家法是责罚,而她竟然在“责罚”里爽得想叫出来,若不是被毛巾塞着嘴,她真怕自己挨着挨着,会忍不住出声让他停下来先干她一顿。 ——如果这样,今天这顿家法估计能挨到明天早上。 谢迟把戒尺搁在她后腰,在键盘上敲了些什么。 纪舒眨了眨眼,心想他不会家法打到一半又要去开会吧? 她没转头,反正也看不见,就这么被放置了一会儿,她听见音响里传来声音:“把夫人拖到院里,请家法!” 纪舒:“……” 好,好好好,他把黎馨挨家法那段电影片段给找出来了。 音响里传来杂乱的声音,她不用看都知道,此时的画面是她被小厮架到宅院中,被按趴在凳上。 戒尺被他拿走,他的手又按在了她的腰上。 音响里传来家法板子隔着衣物击打在她屁股上的沉闷声音,而耳边同时也传来他的戒尺抽打在她赤裸皮rou上的清脆声音。先前挨的六十多下戒尺已经被他揉开了,此时皮rou松软,痛感更甚,她脸颊燥热,十指掐住了自己的手臂。 屏幕里小厮兢兢业业地用力打她板子,每一声响起屏幕外她都要跟着挨一下戒尺。耳朵里板子与尺子的和声规律,偶尔还能听到剧里“饶了夫人吧”的背景声。她置身其中,只觉得离谱。 这场戏剪出来的片段,包括转场到屋里配着外头打板子的声音,大约是打了三四十板。当初拍这场戏,包括分镜,她趴在凳上挨了有百来下。导演设想了两种受罚的状态,一种是肆意大喊,一种是隐忍咬唇,两种状态都要她拍了,最后导演觉得后者更贴合黎馨的性格,正片里使用的也是后者。刚开拍的时候她还有些放不开,前头几十下都是白挨,疼是不疼,只是多少有些尴尬。 那时候错过的疼痛都在这会儿补回来了。 板子响了三十六声,剧中家主走到院里,摆手让小厮停了下来。 “夫人可知错?” 音响骤然安静下来,谢迟俯身凑到她耳边,笑问:“夫人可知错?” 纪舒偏头看他,眼里明晃晃的五个字:你别太荒谬。 “看来夫人并不知悔改。”谢迟紧了紧被她咬得有些松动的毛巾,又大力地揉了揉她被方才紧凑的戒尺打得有些发硬的屁股,道,“那只能继续请家法了。” 进度条回转,熟悉的“把夫人拖到院里,请家法”再次响起,音响里传来“啪”的一声,屁股上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