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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大雨点小,只因初哥没经验。(假车) (第2/2页)
样,食物的种类总是会在另一维度彰显对方的能力。 简单来说,就是有些破防。 但对于狗郎来说,他可能更有些破防。 没什么耐性的狗郎很快就表现出他为什么不受母狗和母狗的主人欢迎的原因了—— 他气愤地直接上嘴腰住野狼的耳朵和半块头皮,像拔河似的没轻没重地拖着泄愤。 “呜……呜……” 旗木朔茂没忍住发出几声痛呼,爪子慌乱地顺着对方的力道挪着身体,可拖着拖着对方又突然像刚刚撕咬轮胎那样活动着有些坚实肌rou的脖颈肌rou甩头。 这回可真的疼极了,旗木朔茂的脑袋都随着力道摇晃着,由于位置在脑袋上更让狼的本能心生恐惧,旗木朔茂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狼狈的尖叫,直到被松口放下,声带也没发出停下听起来像哀嚎的声音。 其他被狗郎这么粗暴不礼貌对待的母犬同样有主人带来的底气能反击回去,或者直接主人做主把狗郎赶走,但他面对的是个被族群驱赶走的孤狼,所以本来身体僵得都站不起来的野狼瑟缩着身体,撑起伤腿靠着墙壁哆嗦着站起来。 哆嗦说是害怕也不对,又冷又饿再加上身体虚弱,被圈在猎犬的地盘,鼻子一直被对方的味道侵犯着,又被猎犬折腾了一会,他实在是站得艰难,兽类地本能叫嚣着让他臣服强者,让他躺下去翻开肚皮,让他活动僵硬的尾巴讨好。 他的识趣令狗郎满意了不少,他凑上前去去嗅野狼夹住的尾巴根和哆嗦的双腿间,他看其他公狗都是这样的,他于是也这样,但他没闻出什么令他兽性大发的什么味道,他又像小狗找奶似的从下腹向上埋进野狼少有的干净腹毛中,吸了吸又伸舌头舔了舔,最后又扭头去闻一直避开视线就是不和他直视以免被误认为挑衅的脑袋。 旗木朔茂能听到雄性猎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还有鼻间喷出的湿润的空气,旗木朔茂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鼻尖,又小心讨好地试探性舔了舔猎犬的下巴,只舔了两口就又垂下头避开视线。 猎犬发出了几声满意地喷气声,然后将野狼从紧贴的墙壁撕下来,随后施施然地抬腿慢悠悠地跨上野狼细瘦的身体。 旗木朔茂能感受到一下子笼罩了自己的热量,很暖和,如果能一直窝在这样温度的笼罩中一定很舒服,也因为这样舒适的温度微妙的缓和了旗木朔茂紧绷的神经,毕竟是野兽,如果客观条件舒服一点还是会安抚住反抗的警惕神经。 骑在身上的猎犬开始原地踱步着拿下腹部摩擦身下的野狼了,没一会就刺激兴奋起来的东西存在感格外明显,旗木朔茂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靠近尾巴的背部那里被那个东西摩擦着,这有点像人类打针前拿棉签擦着血管,昭示着什么格外明显,却会让人为之后发生的事更紧张。 旗木朔茂嘴里呜咽了几声,本质不算是能发展出语言的物种声音所代表的含义格外粗糙,放软好似幼崽的嘤咛声在大部分物种间含义都通用,而旗木朔茂在这里表露示弱臣服的声音信息,就是意图以求不被过分粗暴对待。 夹紧的尾巴微微动了动,不安地将向腹部卷起的尾巴抻直垂下,哪怕旗木朔茂并不太情愿被雄兽使用他的后xue,但谁让他身上只有一个能被插的洞,他只能微微侧开尾巴,只要那东西凑过来一蹭就能顶开尾巴寻找到想要进去的地方。 然而,事态完全转向旗木朔茂不能预料到的方向去了。 旗木朔茂感觉到对方在瞄准了,但瞄得不准。 旗木朔茂僵硬地感受到有一根没毛的东西擦过了他以为对方应该插进来的地方,蹭着他的尾巴,最终贴到了他的下腹处那里。 “!” 旗木朔茂不安地动了动四肢,却反而被对方解读成难耐,于是就被咬住了后颈,被对方顶着胯撞得他站不稳。 毕竟体格比现在的旗木朔茂壮多了,那一股子蛮劲又因为没插进去只是蹭,没什么阻力,胯部几下就顶得旗木朔茂往前挪动。 以为是对方突然兴起戏弄自己,旗木朔茂再度示弱地嘤咛几声,没有做出丝毫反抗的架势,但—— 急促的代表兴奋的喘息、莽撞又没有章法的动作,昭示着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原来是没经验的小年轻第一次赶上发情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