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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总是不是边开会边流精尿啊(慎入!纱布龟责/失禁) (第2/2页)
男人的闷哼声越来越重,时京云也从揉搓整根茎柱变成了只揉玩guitou,将手半握起来,反复摩擦那冠状硕大的流水guitou,引得孟宴臣激动的挺腰挣扎,“嗬啊……好舒服,再快一点唔……老婆……” 快感随着撸动而堆积,也看就要到顶点爆发时,时京云的手却猛地停了下来,堆积的快感霎时不上不下,令孟宴臣崩溃挣扎,“老婆……嗯啊……想射……再摸一摸,快再摸摸我……” 精壮的腰腹跟着连连上挺,他想要去揉搓自己的yinjing,想要痛痛快快的射出来,但他的手脚都被死死束缚,只能崩溃的任由临界点的快感缓缓下降,紫红的yinjing在空中颤弹。 确定孟宴臣缓和下来后,时京云从旁边拿过浸湿好的纱布,不过孟宴臣的挣扎将湿漉的纱布包裹在冠状guitou上,声音轻柔,“乖小狗,我要开始了。” 接着时京云用双手抓着纱布的两头,先是轻柔缓慢的左右拉扯,软而糙的布料霎时变成了无情的凶器,紧贴着孟宴臣的guitou来回滑动摩擦。 本就敏感的孟宴臣立即就给出了激烈的反应,他整个人试图像一只虾米一样的弓起身子,浑身痉挛颤抖,四肢挣扎,发出难以承受般的闷哼呻吟,“啊……嗯!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孟宴臣感觉自己仿佛被放在了电床上,酥麻的电流击打着他,让他从头到脚的都经历了一场浩劫般的快感。又多又快的刺激叠加,令他几乎无法承受,挣扎着想要时京云立即停止,但是密密麻麻的快感又想要时京云动的更快,给他更多。 他陷入了快乐与痛苦的矛盾中,被蒙住的双眼上翻,脖子仰长着大口喘息,来不及吞咽下的涎水顺着唇边流出,乳夹上的铃铛因胸口剧烈起伏而发出清脆响声,他也毫无意识地喊叫呢喃着时京云的名字。 时京云也是第一次玩纱布龟责,所以力道和速度控制的并不太好,在孟宴臣的腰腹耸动中总是会滑脱出去,她只好一边重新调整纱布继续摩擦,一边观察着孟宴臣的反应。 纱布重点摩擦在马眼与冠状沟,孟宴臣被刺激得连连哭叫喘息,时京云对他的叫床哭喊也是十分享受,并分神关注着男人的肌rou抽动,以及隐隐听到的胡言乱语。 “嗯啊……老婆用力……唔嗯……想射……把老婆的小逼射爆……嗬啊啊……是老婆的小精狗呃啊……” 起伏的胸膛变成了诱人的潮红,眼泪直往下掉,眼见肌rou抽动的加快,时京云就知道孟宴臣是又快到临界点了,摩擦纱布的手霎时残忍地停了下来。 “啊啊啊……怎么停了……快点,快用力cao小狗……呜呜呜老婆……想要狗rou被老婆cao烂呜呜……老婆……老婆……” 涩哑哭颤的哀求声在房间内不断响起,可时京云充耳不闻,无论男人怎么哀求她都没有继续,直到差不多时,她才重新左右拉扯,继续刺激着马眼与冠状沟,反复几次,在最后一次临界点停止时,被玩坏的挺立yinjing再不触碰的情况下抽弹着流起了精。 “呃……啊……流精了……被老婆cao的流精了呜呜呜……小精狗要被玩废了呜……”孟宴臣梗长脖子的粗喘哭泣,如地狱般灭顶的快感让他失神崩溃,眼前闪着阵阵白光。 期间时京云没有再去折磨孟宴臣,而是一边欣赏着yinjing流精,一边言语刺激,“小狗好sao啊,被纱布玩的都流精了,爽不爽,嗯?” “小sao狗,你还当什么总裁?不如天天被我锁在家里当精牛种狗的榨精得了。” “你看看你的身体,奶头被女人玩的凸起涨大,马眼管不住的失禁流水,现在就连射精都控制不了,谁还能比孟总更sao?” “孟总开会的时候是不是一边在众目睽睽下用尿道咬缩着尿道棒地高潮逆流,一边故作镇静的听着公司员工的业绩汇报?被底下员工注视着高潮射精的快感爽不爽?啊?” 脏涩的话语与流精的快感一齐刺激着孟宴臣的神经,他忍不住回想白天的自己戴着尿道棒的在公众逆精的画面,身体就跟着抽搐,流出的jingye也停不下来。 一直到jingye流完,时京云又重复起了之前的步骤,继续用手心与纱布的来回刺激,力度跟着加大,让手中的yinjing甚至没有软下来过,强制地不断勃起流精,引得孟宴臣更加疯狂地求饶哭叫,中途甚至还爽的流尿出来。 且在后面几次的喷精的过程中时京云也没有停手,反而继续撸动,直到孟宴臣的最后一滴jingye都被榨干,又空射了一次,揉搓撸动的手才终于停止。 孟宴臣也被玩的大脑空白,灵魂似是随着jingye一般被射空,胯间的yinjing软耷,马眼尿道酸涩,囊袋干瘪颤弹,就算时京云抱着他轻哄,他都只是喃喃地叫着,“不行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