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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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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脸颊潮热眼尾飞红,一副陷入情欲的模样。

    他心下一惊,后知后觉对方这是被他影响了。

    这奇奇怪怪的毛病,竟还会影响供血之人。

    “哥…我好热……”宫远徵喃喃,一直往他身上贴去。

    他似乎并不明白身体的异样是为什么,只是觉得身前人很凉,本能地想靠近他。

    他腿软得站不住,宫尚角把他捞起来打横抱起,放到了屏风后的榻上。

    外面日光渐胜,屋里光线明朗而充足。

    宫尚角看着他,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欲望,又以一种新的形式攀升上来。

    宫远徵开始扯自己的衣裳,一边又要拽着宫尚角喊哥哥,可怜无助的语调,听得宫尚角额角青筋暴起。

    他对宫远徵本就存了过分的心思,多少个受此折磨的日夜都是靠想着对方挺过来的,少年更是入过他的梦。

    现在梦境转为现实。

    “哥,你亲亲我。”

    梦境里少年痴缠哀求的声音与现实重叠,宫尚角俯下身,吻住了他。

    宫尚角的唇瓣很凉,yuhuo焚身的宫远徵渴望低温,急切地揽着他,任由他攻城略地,兜不住的口涎就顺着嘴角淌下来。

    他的衣领敞开大半,露出白花花的胸膛,许是空虚难耐,他自己伸了手揉搓着并不丰腴的乳rou,凭着本能。

    宫尚角又去亲他的脖颈,带血的牙印还留着,他便轻轻把血迹舔了,在别处又印出几点红来。

    把手伸进去时,他摸到一手湿黏。

    宫远徵未经人事,这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燥热欲望让他不用抚慰就去了一次。

    宫尚角握住他的下体,像长者教导一般认真而细致地抚慰。

    宫远徵一边哭一边喊他,陌生刺激的快感一点点积蓄,很快就呻吟着释放出来。

    这么过了几次,他终于累得昏睡过去,宫尚角额头细汗密布,把被子给他盖上,撇过脸去坐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宫远徵还太小,他不能趁人之危。这小子现在怕是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只巴巴依赖着他,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让宫远徵意识到,他是哥哥,又不只是哥哥。

    *

    宫远徵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暗,身上裹着自己的夜昙花寝衣,他额角抽疼地坐起来,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踩上地,在一片昏暗中摸索着越过屏风,一轮圆月透过窗洒进墨池,月辉清冷。

    “哥?”

    他试探着出声,发现嗓子有些哑,轻轻咳了两下。

    没人应,宫尚角不在屋里。

    他觉得奇怪,拉开房门正要出去,结果发现他哥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手边放着一壶酒和一碟子月饼。

    他微微松了口气,虽然有点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但他哥那副渴血成瘾的样子他还记得,现在没事,看来是有用了。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摸了下脖子,果然触到一个清晰的牙印。

    宫尚角听到开门声,回头看来,“醒了?”

    “嗯。”他走过去坐下,不解问道:“怎么在外面喝酒?”

    宫尚角偏头示意那枚圆月:“看得见月亮。”

    墨池也看得见。宫远徵撇撇嘴,不敢苟同,伸手拿了块月饼吃。

    “以后不要这么鲁莽了。”宫尚角说。

    “明明是哥宁愿自己受着也不告诉我,怎么还怪我?”说起这个宫远徵就来气:“哥难道一直都没有把我当做自己人吗?”

    “说的什么胡话。”宫尚角拍了下他的脑袋,道:“我对你的血有欲望,这可不是件好事。”

    宫远徵看他一眼,小声嘟囔:“总比对别人好。”

    “听好了,以后不许再这样自作主张。”

    少年借机含沙射影:“只要哥哥别又让金复把我拦在门外。”

    宫尚角好笑:“你还记仇。”

    “哼。”

    兄弟俩坐了一会儿,宫尚角倒了杯酒递他:“中秋快乐,陪哥哥喝一杯。”

    “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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