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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难吃吗?(H) (第1/2页)
7. 难吃吗?(H)
度过平静的一天后,谢昔收拾好东西,在教室里等凌澍。 同学们都陆续走了,只剩下谢昔和窗户边一个清爽的男生。 不知道凌澍被什么事儿耽误了,还不来。谢昔等得无聊,主动扭头,隔着两条道的距离随口聊天:“何罪,你今天没工作吗?” 她知道何罪家境困难,经常在一些餐饮店看到他打工的身影。 谢昔不知道有多困难,反正每次捐款的时候她都大方地捐了1万。当时抱着捐款箱的何罪抬起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像对待每一个捐款的同学一样,宠辱不惊,温和且礼貌地致意:“谢谢。” 何罪闻言停下手中的笔,也转过头,温笑道:“我现在就在工作。” 谢昔愣了愣,反应过来才明白,他在帮人写作业。 她笑了起来,是意外得被逗笑,她每天写自己的作业都够呛,这人还主动多写几份。可惜她的作业每天都有人严格检查,不然还真想让他多赚点。 他们不再对话,谢昔无聊地靠在位置上安静地等,她垂着头,从窗外吹来的风掀动额前的刘海,书桌上的书被轻轻翻动,时钟“嗒嗒”地走着,她如入定了似的一动不动。 直到门口转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才抬起头,有些不满地冷哼:“怎么才来?” 凌澍让她赶紧出来,随口解释了一句:“被抓着塞了几张竞赛卷子。” 谢昔好脾气地“哦”了声,满怀希翼地问:“那你今晚得写卷子了?”没时间管她了吧? 凌澍不答,大步地往前走。 谢昔撇嘴,小跑着跟上。 晚上还是没逃过针对她的单独辅导,高中的知识比初中难多了,她学得吃力,跟他商量:“要不然给我找个家教老师吧,我太笨了,总惹你生气。” 凌澍给她标了几个错误的地方推回给她,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凭什么为了你让家里总是进出一些陌生人?” 谢昔轻咬唇瓣,声音低了下去:“要不然我去外面的辅导班也行。” 至少不会总是被嫌弃。 凌澍没有理她,点着那几道红色的标注:“把这几题改过来。” 谢昔便老实地不再提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亮着一盏暖黄的灯,遮掩着夜里暧昧的吞吐声。 凌澍的脸上盖了一层朦胧的微光,眉梢抖动,嘴角上扬,rou眼可见的欢愉停留在那张总是褪不去苍白的脸上。 艳红的唇瓣吐出灼热沉重的呼吸,喉结滚动,颈侧的青筋有力地随着脉搏跳动。 小腹火热、紧绷着,又被巧妙地安抚,有人正含着他。 欲望升起来,席卷了他。 他轻压着腿间蠕动的脑袋,暗示性地让谢昔吞得深一些。 谢昔扶着他精瘦的长腿,尽根吞入,guitou卡在深处,她的眼角被逼出泪水。 要撤开时,被后脑的手紧紧挟制,凌澍微微弯腰,抱紧了她的脑袋。看她如失水的鱼,跪在地上扑腾拍打,整条命都被他捏在手里。 他欣赏她拼命挣脱狼狈的样子,加大了挤压的力道,腰腹也往前怼了怼,悠然地问道:“还敢乱跑吗?” 在他面前乱发脾气,甚至一言不发地跑回家,经过他允许了吗? 谢昔脸色涨红,快要呼吸不过来,求饶似的拽着他衣服的下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