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 (第2/3页)
像蝴蝶振翅欲飞——我也曾想过捉他入掌中。只是此刻尚能不顾一切,往后诸多凶险……怕是再也不能了。 一次,就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我说服自己,咬了咬他的下唇,吻从嘴角缠绵流连到他的侧颈、喉结、下颌、耳鬓,他被吻得鼻息凌乱,几乎要站不住脚,手几次攀上我的胳膊,最终也没有推开我。 这便是默许了。 经年不见,他的反应比我想象的更热情几分——这话是决计不能当着大哥的面说的,否则免不了要与我置气,虽然现在大概也没差就是了。他的手抵在我胸口似有似无地推拒,唇齿间交缠却好似在说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教人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才好。我握着他的一截腰,能清楚感觉到他在我掌心里一步一步软下去、沉下去,我就变成他仰赖着的唯一支点。最后他撑不住,摇摇欲坠地勾住我的脖子一起向后倒,倒进案几上我还未来得及收起的道经纸卷中。他扬起手,《坐忘论》笺页簌簌而落纷飞如雪,一如我本道心清静剑心通明,却遭他闯入平白乱了七情六欲。罪魁祸首仿佛浑然不知,只歪着脑袋,脸上表情半是不解半是挑衅,轻声道,来啊,不是想要么?你要欠我什么?我给你便是…… 要什么?我的脑海空白了一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答我先前那句“欠不欠一人说了不算”。我的确欠他良多。我欠他很多个吻,欠他很多个晨昏日夜,欠他死生契阔,欠他成说,欠他雪落白头,欠他执手也欠他比肩。当初暗许的一切如今却再也找不到机会说出口——好比他后半句未说完的话也让我生生堵回去一般。 可是他好像早就料到,双臂环着我的脖子,紧紧抱了我满怀;与此同时我发觉衣带一松,低头看去,身上道袍襟怀大敞,腰封已然不知所踪。始作俑者还要明知故问,道:姬某一言九鼎,说给就是给,怎的,进哥儿反倒不敢要了? 我摇摇头,把脸埋在他肩窝里不作声,只希望这一刻长一点、再长一点。他忽然失笑,揉了把我的脑袋:“几岁了,还学小娃娃撒娇。”恍惚间还如几年前一般无二。他摘去手上护指,开始卸自己头上的翎羽,并着束发的发冠一起随手抛了;做完一切,又重新捧着我的脸颊吻上来,腿根紧贴着我的早已硬了的下身磨蹭,在湿热的叹息里断断续续地祈求:“……帮帮大哥。” 我抬头,撞进一双笑得狡黠的眼睛里,才反应过来他又在捉弄我。从前我尚不通人间风月事时,乍见他如此讨好服软,便懵懵懂懂地上了他的钩,一直帮到衣襟掌心沾满该有的不该有的黏腻痕迹方觉出不对来:都说长兄如父,他这大哥却当得父不似父兄不似兄,反倒像是…… 再遐思下去总觉面上臊得慌。我按下脑中浮想联翩,伸手解了他衣服暗扣,剥虾一样把他从软甲里抱出来。他挂在我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膝盖顶我腿间,半闭着眼睛的模样像一只餍足的猫。 许久未做过,他后面那口xue生涩得很,我怕贸然伤了他,扩张便做得细致,前头后头一并照顾着。他素来性急,从前甚少这般温吞地做,好像那一丝夹杂在快慰里的痛才更叫他着迷;现在体贴起来,倒是他先被磨得受不了,咬着牙催促我麻利些不做就滚蛋。只是那眼尾发红的样子出卖了他,和狠沾不上边,反而徒增风情。我瞧着觉得可爱得紧,索性停了手上动作,故意装出一副委屈样子逗他:“大哥真不要我?方才还叫我帮忙——” 他正卡在不上不下的关口,见我骤然停了,不免有些咬牙切齿:“磨磨蹭蹭的!堂堂紫虚子年纪轻轻竟然不举,传出去叫人笑话!” 我失笑:“大哥原是嫌弃我不举,我……” “祁进!”他气急,竟连我名姓都叫上了。我知道再逗下去适得其反,正准备顺着他毛捋上一捋,却被他一拧腰翻身骑上我的胯;顷刻之间位置调换,轮到他湿淋淋的臀缝恰好抵着我下身硬起。他顿时察觉是什么楔在那处,连腿根都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僵着脊背不敢再乱动。 “还说吗?大哥?”我瞧着他,促狭道。 “……少说废话!”他涨红了脸,颇有些凶狠地亲上来,扶着我的性器沉腰一点一点往下坐。我刚张口欲唤他,就被他识破意图,两指按在我唇上,威胁:“这种时候不许喊大哥。”一看连耳朵尖都是红的,也不知他在害臊什么——明明这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