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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公主引新欢重思旧梦 张易之巧侍上戏打金枝(sprutou腿脚心等 (第1/4页)
原文名:丹砂 张易之正在调琴。 太平刚刚散开头发,撕掉了一面靥上的花黄,听他叮叮咚咚没个完,就吩咐侍女去叫他进来。张易之很快就来了,他穿着一身绿色的胡服,那衣衫的布料是上好的丝绸,颜色像积年的青松一样纯粹而干净。太平不由愣住了。她垂眼看向他的影子,夕阳的余晖从窗子里投射下来,她问,“这是哪里来的衣服?” 他答道,“是我特意叫人做的,公主,不喜欢吗?” 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忧郁像雨后云霁一样在她的眼中散开,她笑斥道: “胡闹。” “什么是胡闹呢?”张易之向前走了一步,“是追寻快乐是胡闹吗?是使您快乐是胡闹吗?还是穿了这件属于您过去的快乐的衣裳,才是胡闹呢?”他又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头发半散着,他穿着与薛绍一模一样的绿衣胡服,长着与薛绍一模一样的鼻与额头,头发却像张易之在太平的云床上那样散在深林般的绿衣上。 他一直是知道的。 太平坐在原处,记忆坐在原处,时光的洪流洗去了身上的青春,留下不变的美丽和新增的雍容。张易之站得离她很近了,她伸手去摸脸上剩下的一枚花贴,他按住了她的肩膀,俯过身子,咬住了那被掀起的一角,撕下了那枚花子,偏过头,吹出一阵短促的气流,它便轻巧地飘去了地上。他的动作太快,几乎没有在她的脸上遗下他嘴唇的热度。奶娘春带着侍女一起悄无声息地退下。他只听见太平说: “我愿意接受你给予我的快乐。” 张易之抱起了她。 他把她平放在云床上,从袖中扯出一条红绸。太平是熟悉这条绸缎的,所以这一次,她顺从地包容了它。他把它蒙在她的眼睛上,系在她的脑后,她的视线中,又是朦胧的红色的美了。他解开她的衣带,剥去她绫罗锦绣的衣衫。 她伸手去触摸他,摸他的眉眼与鼻子,视觉是模糊的,而触觉又很清晰。张易之的动作灵巧又熟练,很快她的身体赤裸出来,赤裸的双肩、两乳、臀、腿、两足。她隔着纱巾凝视自己,很快发现自己的躯体上慢慢地胀满了温暖与欲望的红色。他用她的衣带,在她的胸前,缠起了她的双手,又把她的手吊在床头的床柱上,而她几乎没有抵抗。 太平的半个身子拖在床上,双手绑在柱子上,头悬在空中,像一座孤岛一样,又是一团亟待燃烧的血rou。她在等候张易之新奇而浓烈的情爱。张易之从屋外转来,握着一束带柄的藤条。藤条细细的,总有十来根的样子,密密地束在一起,也没有小孩子的手臂那样粗。他拿它稍稍散开的顶端划过她窄窄的脊背,最后停在她的臀上。太平回头去看他。 她忽然想起了这是什么。 她在床头猛烈地挣扎起来,积年的记忆如同滚沸的水一样在她的心中腾起泡沫。这是薛绍的东西,或者说,这很像薛绍的东西,她曾看见他用这样的一束藤条教训她的继子,他的亲子。在颤抖之中,她的额头向前一冲,却撞在了一只手的手掌上,免于了撞上床柱的厄运。她听见他那低沉的嗓音轻轻地唤她: “公主。” 他身上的绿色太深了,深得连她眼前的红色都无法遮蔽和欺骗它,这是他的衣服。悲伤像涨潮的海水。张易之又问: “我是谁?” 热泪从她的眼眶中溢出,洇湿了红色的绸缎,她呜咽道,“薛绍……薛绍。” 藤条破开风声抽打下来,在她赤裸的、洁白的屁股上抽出了一片并列的、紧挨着的红痕。这剧烈的疼痛,使她弓起脊背,蜷起脚掌,额头狠狠地向前顶去,隔着他的手掌抵在床柱子上。还没有结束。他挥起那一束藤条,接连地抽打下去,造成成片的、热灼的疼痛。或者有五下,或者不到十下,她的屁股上隆起了连绵的、清晰的檀痕。她悬在空中的头颈颤抖,就像她在藤条的击打下,陷下去又鼓起来的臀rou颤抖,就像那一束根根分明的藤条,在每一次击打皮rou后,互相碰撞着颤抖。她的哭声从过去到现在,渐渐变得切实可闻,那一带红绸上湿润的触感渐渐要从眼前漫上两耳。 张易之停了藤条。他的左手一直捂着她的额头,他离她近在咫尺,能明显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