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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强烈尿意袭来,催醒沉睡中的曹志远。他半阖着眼,腰背缓缓从被窝向上挪出,靠在绒布靠垫上,迷迷糊糊中伸手摁开床头灯,微弱的橘色夜灯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幽暖意,他揉揉眼睛,清明许多,接着起身下床就往卫生间赶。 释放过后,他轻手轻脚地往回走,橘灯依旧尽心地笼罩着床头那一小片空间,他被暖光围绕下的被摆置在床头柜上的玻璃相框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很独特的,甚至有些怪异的相框。 四个边框都是剔透的水晶玻璃材质,横竖交错有规律地凸起,呈棋盘格状。相框中间本该夹相片的位置黑乌乌的,是黑曜石的材质,透着烤漆色的亮光,平整光滑,跟镜面似的。 他从头到尾仔细着眼一番,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床上。正当他抬手侧身贴近床头柜关灯时,突然,那个相框中间黑漆漆地镜面映出了自己的脸…… “唔……”手机铃声再次响起,终于吵醒了睡梦中的曹志远,他四肢摊开,两只手腕被紧紧攥在掌中摁在床头,平躺在大床上,浑身赤裸,胸乳肚子布满淡绯色吻痕,他脑袋一片混沌,胸口闷重仿佛有铁板压在上面,私处失禁般潮热黏腻,伴随从下身传来啪叽啪叽的yin靡水声,他艰难地缓缓睁开眼,入眼便是齐飞宇放大的脸,震惊中瞳孔都有些震颤,见他醒了,齐飞宇压低嗓子咯咯地笑,湿漉漉的唇舌占领了他的脖颈处,忘情地舔舐啃咬。 齐飞宇高大身体压在他身上,坚硬滚热的roubang直直插进yindao,一下一下地戳刺,腰跨有力地挺动,撞的逼rou红肿发烫,酥麻快感夹着丝丝涨痛折磨的他不住哽咽。 他受不了了,曹志远调动全身力气,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朝身上的人吼,“齐飞宇,你他妈大早上的发什么情,你是狗么,赶紧滚下来!” 被曹志远这样一呵斥,齐飞宇愣住了,从他脖颈处缓缓抬起,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男人,“什么……?” 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又响了。 齐飞宇不耐烦地撇嘴,双手掐住他的细腰,狠狠撞了几下,jingye射满zigong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 齐飞宇不爽地撇撇嘴,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接电话啊。”齐飞宇从自己枕下摸出手机递给曹志远。 他接过后握着手机,楞了一瞬,暗暗思忖,“飞宇今天是怎么了……” 他接通电话贴在耳朵上听,“阿远,中午回家吃饭吧,妈和弟弟都想你啦!” “妈……妈?”曹志远惊讶地嘴都合不拢,脸颊肌rou牵动嘴角微微颤动,抖着嗓子蹦出两个字。 “阿远,怎么啦?”电话那头分明是自己死去母亲的声音,他一辈子忘不了!怎么……怎么突然又活过来了,还给他打电话,简直不可思议! “哦哦……行。”他脑子僵住了,敷衍应答下来,匆匆挂断电话,攥着手机,手心铺满一层薄汗,努力消化眼前发生的怪事。 “志远,你发什么呆?起来收拾收拾今天还要上班。”齐飞宇在他接电话的时候下了床,此时手里正拿着内裤往曹志远手里塞,中气十足的声音灌入耳朵,和他平常温声沉闷的语气大相径庭,简直不像同一个人能发出来的。 “上班?”曹志远接过衣服,眼珠绕了个圈,从上到下仔细打量齐飞宇,“今天不是周六吗?” “今天周二啊!你睡糊涂了吧哈哈哈。”齐飞宇笑的爽朗,黑眸一片意气飞扬,凑到曹志远眼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继续补充道:“九点钟开会呢,我这个县委书记起码得以身作则不能迟到吧!” 县委书记?! 齐飞宇什么时候成县委书记了?他明明是住建局局长啊,他的局长办公室和县长办公室离的特别近,就在同一楼层,两人来回走动也就是几步的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难倒我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