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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位【穿少女时期皮套草老公】 (第1/2页)
我盯着严潍看了好一阵,诧异道:“你是严潍?长大了的严潍?” 然后握住他的脸,轻轻转动着打量:“你……变了好多呀。” 严潍呆愣地看着我。 我直起身,两膝分别挨在他身侧,跪坐着环顾四周:“这是哪?不是我家,好像也不是你家。” “是我家,你不在我身边后的家。”严潍似是跟着我,溺入了我营造的情境中,也许只是自欺欺人,或实在是执念太重,他真把我当作了十五年前的我。 他搂住我,轻轻把我往下拉,用额头抵住我的额:“总算找着你了,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很想你啊……” 我凶狠地cao进他身体里,吮吸他的每一个敏感点,耳垂,嘴唇,颈项,rutou。手指在他yinjing上使出所有花样。即使他哭到呼吸都不能连贯,yinjing只会可怜兮兮地流精,好像下一刻就要在这场性爱中死去,我也不放过他。 我知道他需要这个,需要一场极粗暴的性爱,好让他那聪明的脑袋变成一团不好使的浆糊,只知道自己被cao得太舒服了,太过了,浑身都变成了一碰就能高潮的敏感点,以及在身上驰骋的是最爱的女孩。这就足够了,只能去想欢愉的,而非悲伤的旧事。 我把他抱在腿上,yinjing抵进更深处,仿真的青筋碾着敏感点向里蹭。 严潍哆嗦得不轻,近乎崩溃地哭道:“别进去了!啊!啊……好深……呜……被cao穿了……被……” “严潍,”我停下来,故作惊讶,“你怎么能说这么……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严潍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在说什么。对久别重逢的,同样三十出头的我时不会羞于表现的爱慕,在这张脸面前就如同被剥开曾故意裹得严实的冬装和里衣,赤身裸体般难堪。于是他狼狈地别开目光,一会儿后把涨得通红的脸埋进我颈窝里。 真可爱。我在心里啧啧赞叹,顺理成章地抓住他的腰往下摁到底。 我听见严潍骤然爆发的哀鸣,他在我耳边嗫嚅,说自己真的不行了,会死的。 我把他推到床上,不理会他的求饶,在他耳鬓蹭啊蹭:“但我还没射,我想射,可不可以?” 他看着我,抽泣着,半晌,急切地点头。 “射进严潍你的zigong里,也可以么?”我恳求,颠倒着阴阳和黑白,好像我真有了yinjing和jingye,而他真有了zigong和卵巢。 “可以……呜……可以。”他神智不清地拥抱我,声音被情欲染得沙哑,“射给我,我要,陈潇,射给我。” “怀孕了怎么办?”我摇头,作势要抽出来,“算了。” 他的眼泪落得更厉害了,只扯住我哀求:“我要怀,怀你的孩子。” “好吧。”我把快要彻底离开rouxue的yinjing又整根捅回去,换来他的哭泣和尖叫。 我没射,我当然不会射。 倒是严潍射了,jingye失禁般地淌出,他张嘴想发出什么声音,却只有一抽一抽的呼吸声。 严潍蜷缩在被褥上,一时缓不过来。 我脱下衣服,钻进被子里,替他捋顺头发,等他回神。 他缓过那股劲,看着我。 “快睡吧,严潍。”我说。 他闻言笑了笑,挨过来,蜷进我怀里,很快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