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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巫蛊之祸 (第3/6页)
**** 现今,四月十七日辰时,推云山涧.庄院内某间木造厢房内- 「呼喝...呼喝...」,一夜过去,又是从恶梦一场里给惊醒坐起的李希觉,本能地上气不接下气给急喘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又回过神来地倒回了床铺上,并且用两手抹去了、流满脸上的一片水渍-是被当年往事记忆给惊吓出的冷汗?还是重见亲人一一惨死时的追悔悲泪?李希觉也分不清两者的差别了,只有在止不住的喘气之间、试着整理好在梦中给紊乱掉的心情思绪。 「少爷,你没事吧?看样子...昨晚的这一觉,你又做了好大一场的恶梦啊?是...又想起了当年"巫蛊之祸"的旧事吗?」 「嗯,老残,余没事...喝啊!没事、没事...大概吧?」 「少爷...嗯...」 房间木门一开,随着进来的老残俯首低吟了一声,两人也同时环顾了、四周的木造厢房里头,只见从床铺处给炸了开来、四向逸散蔓延的剑气纵横过处,散成一地的木椅残骸、割裂破开的木头地板四处翘起,尽是在这间木造厢房里给留下了满目疮痍、一片狼藉的凌乱痕迹。 「大概吧!老奴想...」,话没说完,老残伸手用了根指头碰了碰、原本在上头摆放了一组茶具的木头茶桌,只见竟然是随之从中迸裂成两半,并且连着桌脚给一起塌垮在地、还带着桌上的一组茶具给摔成化作了几些碎片、残块。 「还好...昨晚老奴没和少爷同个房间...歇息...呵呵...」,捡起了一块半边脸大的木桌断片,老残流下了冷汗-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过这副雷同的景象,但...好不吓人的剑气肆虐过境;普天之下...也可能只有剑圣.独孤无缺、他能可散发出与之分庭抗礼的这般惊人剑气吧! 而这也是李希觉的老毛病了-只要每次恶梦一做,就像急于保护自己、免于恶梦里的邪恶事物给伤害一样,这番无端自发而成的成灾剑气,往往爆发得无由无因;据说,李希觉之前某一任的贴身仆从,就曾因为这样而断送了他的一条性命和落得身子四分五裂的分尸下场,只因为他在李希觉做恶梦时,因为听见了李希觉的惨叫声、而进来了他睡觉的卧房里... 「嗯哼!说好不提这个玩笑的...」,李希觉探头露出了尴尬一笑,同时,他在床上把薄被一掀、竟是全身赤裸地走下了床铺;顿时,李希觉脚下也被满地遍布的木头残屑、陶瓷碎片给扎了几处,忍不住给低头看了又看和跟着眉头一皱。 而裸睡,似乎是李希觉长年有之的一个习惯,只要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的睡眠,不管寒暑冬夏、他总是如此让自己不着一丝地上床入睡。 「是,少爷,老奴贫嘴了!只是...往后若有辗转难眠之时,就可嘱咐老奴准备好‘冷香沉梦丸’给你服下,相信可助你一夜好眠...」 「老残,这事...余知道,这‘冷香沉梦丸’、还是余自己调配出来的药丸;只是,昨晚...余和丁医员在"三十二号"药人那里忙了一晚,累了、乏了,本以为一躺下就能给呼呼大睡去了...」 「嗯?什么"三十二号"药人那里?人家一个女人家、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比如她就叫...」 「停!你别说了!」 「怎么?怕说了,你记得了名姓,就会有了情感上的联想吗?少爷,有时候,老奴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薄情冷淡之人?还是...其实你是多情得连自己也不知道的...」 「别再说下去了...老残!」 出声阻断了老残的说话意兴,站在床前的李希觉倒是呵欠一打、双手十指一扣地往上随身体一弯给伸起了懒腰;不过,一条毛巾却不识相地丢了过来,竟恰巧砸在了李希觉处于"晨勃"状态上的那根男人阳具上;只见那条毛巾,竟然一掉也不掉地就挂在了、有如一根车轳般粗细长短的"雄伟坚挺"上,尴尬的一幕景象,竟逗得老残的老嘴一张、忍不住给喷出了几些口水出来。 「老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