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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锋端(正主露面/药物审讯/窒息play/放置) (第3/3页)
,义父向来不在乎这些。” 那人的指尖沾着药液按揉在红肿的花蒂上,又在环扣边上拉扯拨动几下,被这么一动淌了好些水,对方撑开花xue灌了些药液进去,后xue也没能逃过此劫,他只稍稍颤了颤便熟稔地夹紧了腿间。 若是说以前还会觉得痛得难忍,如今便是逃避似的习惯了这些被冠上快感高潮名义的痛意,只觉得酥麻难耐,连最后的那点羞耻也被这十余年里被碾碎。 迟驻艰难地仰头喘息,身后抚弄他胸口的新月卫便趁机伸了手,在他的颈部束上一条坠着细链硬革制的环带,链子另一端勾住花蒂上的环扣,拉着那处上扬,轻微的窒息感压迫着喉中气管,稍稍动弹留磨出一道深色痕迹。 “迟兄就在此好生反省吧。” 话毕二人便起身离去,仅留他一人跪在原处。 里头热得厉害,像是被虫蛊撕咬似的又阵阵刺痛,酥麻感随着痛意上涌,胸乳和花蒂接触着空气中的冷风,隐秘的伤处发着剧烈的瘙痒。想要被触碰和抚摸的感觉愈发强烈,发热充血的rou蒂想去蹭冰凉地面,但四肢皆已被缚,锁链被拉拽得叮当作响,只有翻涌的情欲冲得他头脑发昏,烧得他不知何时喷了好多水,腿抖得几乎要跪不住。 牢内无光无物,他也被情欲折磨得昏沉。 月泉淮来时就见到迟驻半昏半醒的模样,看着他浑身震颤仰头潮吹,眼目半合,脸颊至耳根全是情欲之色,张着唇艰难地呼吸,口涎自唇边落下滴在腿上,卷发湿漉,汗珠混着血从颈环内淌下,顺着满是伤痕的后背一点点落在地面或隐入臀缝,四肢皆磨伤了皮rou,身下已全是水渍,花xue和后xue还在空虚可怜地收合,等待着主人的惩戒。 对方悠然地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他脖颈上磨破的皮rou,问道:“可得好好长点记性才是。” 就着那点血和喷出的体液,月泉淮插入他的rouxue肆虐,扯着锁链不断发出响动,动作稍大些便听见锁链发出吱呀的尖叫。 “呜……”他的声音被束在喉间,只能发出微弱求饶的呜咽,“义…父……迟驻…啊嗯……知错了……呜嗯。” 月泉淮未理会他的认错,只将他当做泄欲器物似的玩弄,又珍爱地抚摸上他涨得红紫的rou茎,插入他的宫腔,逼得不间断地再次潮吹,前段也被捏得高潮,对方贴在耳边问他:“迟儿在宗内也算得上翘楚,老夫倒也好奇,到底是怎样的援军才能叫你失手。” 他本失了神,张口欲将心中那名叨念出声,又猛然从欲海中惊醒,在舌尖猛地咬了一口,嗫嚅道:“……呃嗯、不知,未曾得知……” 那只手摸上他的颈,一点点收紧,压得透不过气,眼前阵阵昏黑,甚至感觉能听见骨头错位的声响。 “呃呃呜……哈………不知……” “嗯,再想。” 肺逼着他的身体剧烈挣扎,想要从那只手下汲取到任意一丝空气,视线已然模糊,眼前仅剩的只有顾锋的身影,那声充满惊喜和失意的“阿迟”还在耳边回荡。 “……不知!” 他从肺里逼出最后一点空气叫道。下一刻冰凉的风便窜入他的喉中,迫得他剧烈呛咳,月泉淮没有让他缓气的机会,将那物抽出花xue后抓着他的腰顶入后方的rou窟,重重地撞在敏感的腺体上,他的身体来不及反应便喷了出水,眼眶也泛着微红被逼出了眼泪。 月泉淮最终还是在他的女xue中出了精,播撒浇灌他的宫腔,满意地看着他夹紧了xue浑身发抖。 “老夫念在你难得失手一回,暂时留你这条的命,但这罚还是该领。”对方亲昵地抚摸他的肩头,似想到了什么露出了笑意,“普通的惩戒迟儿也见多了,是该换换。” 话毕,月泉淮以指尖做笔,在他的肩头轻轻点下,惨叫声顷刻响彻,皮rou在指尖下开裂渗血,染红了半个背。 直到月泉淮起身欲走,他才艰难地嗫嚅了一声。 “…谢…义父…亲自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