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已经无力去想以后该怎么办,离开么?照这态势,云落雪一天不将我带到京城,便一天不会离开了。而且我总觉得就这样将他一个人丢在镇上,实在是无情无义。
他说他在军中待过,谁信啊这么个弱不禁风的样子。
去厨房翻了翻,一点菜都没有,只剩下少许生米。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云落雪的房门口,想跟他报备一下,去买点儿菜回来,但随即一想,我为什么要跟他报备?
但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房门里传来了诡异的声音。
娇柔而妩媚的吟哦
惊讶地张开嘴巴,我大概猜到他是在干什么,十四五岁的少年嘛只不过这声音,实在是太奇怪了些,像小猫叫一样,撩得人心痒痒。
我心头莫名地有点燥热,干脆走人,脚才踏出一步,里面嗯啊一声,让我的腿瞬间有点儿发软手撑住了房门才不至于被酥倒。
里面人却因为这响动被惊到了,清脆的声音听起来都变了调:谁?!带着些许情欲的沙哑,和之前很是不同。
是我,我跟你说一声,去买菜你
你走开,滚远点儿!!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想来是羞恼到极点了。我赶紧脚底抹油,走为上。
房里的少年双目含情,粉面潮红,因为这突然的惊吓泪眼迷蒙,右手的食指还放在身后的甬道里忘了抽出来。他只是抹药的时候不小心动了情,连门都忘了锁,便自己做起那档子事来。
若是方才门口那人直接推门进来,他的这种模样就全部一览无余了。
冷汗湿了背,他默默地整理好屋内的狼藉,将治痔疮的药全部倒在了墙根。看着黑黑的药液漏得一滴都不剩,云落雪微微发起了愣,身后隐秘的位置因着未完的动作而热热地刺痛,却因为抹了上好的伤药而渐渐凉下来。
曾几何时,他连寻求这样的快乐都要像个女子一般
那个人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吧,他的模样那么沉稳,也更有男孩的气质。和自己比起来,如果到了军中,或许将士们会更认同他,这个跟自己在娘亲的体内共存了十个月的亲弟弟,云凌雪。
我拎着菜往家走,微有些头疼,想到刚才和卖菜阿叔的对话,就越发不是滋味。
一刻钟前
阿叔,有没有新鲜的青菜?
有阿叔却不拿菜,而是神色异常地瞄着我,阿叔给你称凉瓜吧,你火气大,都流鼻血了,多吃点凉瓜降火。
我手指在人中处一抹,果然看见有半干的血痕,心中羞恼,匆匆应下便将凉瓜接了,拔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