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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你/慈辩左慈破处,舔足,颅内高潮,催眠交合 (第2/4页)
,他根本不可能完全吃下,但终于被yinjing填满的满足还是让刘辩本能地抬腿缠住了左慈的腰,主动地抬高了臀。 你没说话,静静地退出了房间,将接下来的事全都交给了左慈,你知道他有的是方法能够让刘辩满足。 如你所料,左慈在刘辩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夜,从那里传来的呻吟和尖叫也几乎没有停断过,等到晨曦渐明,左慈才披着长袍开门走了出来,你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那双浅色的眸只是在你身上停留片刻,便道:“他没事了。” 你跑进房间,刘辩已经睡去,床踏和地板上都是一片狼藉,暗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事,他的身上却没有什么痕迹,除了腰间被掐的发红,你并未从其它地方发现吻痕或者鞭笞的迹象,左慈拿捏的非常精确。 傍晚的时候你走进了左慈的房间,他已经沐浴过了,换了一身更为轻薄的纱袍,正倚在藤椅上看书,见你来了,他神色未动,只淡淡问了句刘辩的情况,你告诉他刘辩已经清醒了,用过晚饭,一切都好,左慈点了点头。 你又犹豫片刻;“我没说是谁救了他,他……一直以为是我。” 左慈嗯了一声:“妥。” 于是你不再说什么,走到左慈身边坐下,面前的圆桌上摆着茶水,你径直拿了左慈的杯子,连喝了三口,才看向他。 “师尊,为什么不许我破身?” 左慈的视线终于从书页转到你的身上。 你接着说:“我已经成年了,师尊允许我有鱼水之欢,却又偏偏不允许我破身,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左慈半晌才开口:“你有想给的人吗?” “啊?”你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想,附身过去趴在他身上,“我……想给师尊,也想要师尊。” 左慈一动不动地看着你,你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脸上,手沿着松散的纱袍一路下滑,握住了那根绵软的物事。 “让我来帮师尊清洗吧,我会让师尊身上,重新变得只有我一个人的味道。” 左慈没出声,但也没有阻止你,你大着胆子去亲他的唇,手隔着亵裤揉弄着那根前夜被用了太多次的yinjing,微微的刺痛让左慈轻哼出声,你连忙放轻了动作,滑下身子,跪在了左慈的腿间。 你小心地褪去了他的亵裤,将那根yinjing捧出来,这样的姿势让左慈的面孔沉陷在逆光的夕阳中,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低头去舔他的yinjing,左慈的包皮不长,guitou很轻易便伸了出来,那根东西被清洗的很干净,你的舌面沿着马眼舔弄吸吮,双手有规律地撸动着柱身,等到yinjing渐渐勃起,你才一路舔向底部的囊袋,你将那卵蛋含进嘴里吸吮,又抬高了左慈的腿窝,沿着会阴舔到更隐秘的菊xue,你没得到允许,不敢在那里停留太久,只浅浅打了个转便重新含住了yinjing开始吞吐。 左慈由你伺候着,依旧在看手中的书,似乎全不在意,等你将他剩余的鞋袜和亵裤都脱掉,便直起身子连续给了他几个深喉,你能感觉到嘴里的yinjing猛地弹跳,马眼流出了更多的前液,成就感充斥着你的胸腔,让你一下子湿了。 你扭了扭腰,吻沿着左慈的腿根一路向下,你捧起了左慈的脚,贪婪地注视着那修长的脚趾和纤细的脚踝,左慈的脚也很白,指甲修剪的圆润,骨节分明,你迫不及待地用鼻子抵住他的脚心深嗅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味道,除了沐浴的花香,于是你祈求地看向左慈。 “师尊,可以吗?” 左慈的视线从书页的缝隙中看过来,点了点头。 你连忙含住了他的脚,你一边将左慈的每一根脚趾含的水光发亮,舌头一边插进指缝舔弄,当你的舌尖沿着他的脚底描摹的时候你感觉到左慈下意识地收了收脚,于是你一边轻挠着他的脚心一边模拟起交合的样子用舌头去cao他的指缝,直到头顶的呼吸变得急促和湿热,左慈的脚趾扣起了,你没放过他,变本加厉去吸他的脚趾,cao进并紧的指缝,用力地去舔那里横起的嫩rou。 尽管左慈依旧什么也没说,尽管书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你看见左慈握着书页的手攥紧了,分明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你受到了鼓舞,便故意专攻他的右脚,爱不释手地不停把玩和舔舐,直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左慈的身子不再坐得笔直,他完全躺倒在了藤椅上,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右腿不自觉地想要屈起,你连忙抓紧了他的脚踝,没有允许他收回去,你含着他的拇指,舌头灵活地在指腹上来回扫动,手指则cao进了他的指缝快速地抽插起来。 你吸得啧啧作响,房间里一时间只有你的口水声和左慈压抑的喘息,左慈的脚趾难耐地蜷起,不断分开又夹紧,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