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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第2/2页)
了。一盏茶晾到午后,可这人还是没有来,午后的太阳有些刺目,院子里的花草都被阳光映得有莹莹的光点子,最静的午后,盔甲的“哐哐”声响起。相容正眯眼睛歇着等人,被这声音闹醒,睁眼就被盔甲的银盔反射的光刺到了眼睛,抬起袖子遮了一下,眯着眼睛看才看清楚是谁来了宣王府的兵将,相钰的亲信慌张匆忙地冲进来,跪在相容的面前,抬头,端肃沉重。“出事了,王爷。”亲历的人过了许多年后仍然能清晰地记起这一天,那是为丰年的第二十七个春天,万物生长,生机活泼的春天。那一日,整个长陵城都乱了,废太子与皇后里应外合将皇城围个水泄不通。那一日淮王铁甲银盔跨马提枪,持令带兵直向大南门,行至宫前被阻,淮王面不改色,抽剑时冷光都刺眼,砍下逆贼的头就是一瞬,鲜血喷涌祭了宝剑。护驾的将士们由大南门突破,以相容为帅听候差遣,相容冷静指挥军队一路杀进金銮殿。金銮殿内被困的大臣听到外面的械斗心知援军已到,忠义之心坚之又坚。太子匆忙起事自知错漏百,于是干脆鱼死网破,一把利剑恶狠狠地架在皇上的脖子上,挟天子以令诸侯。“谁敢乱动!”朝堂是臣子分立两派,一派受人威胁,纵性命难保也宁死不屈,令一派就风光得很了,在太子将皇上的性命掌握在手的时候,他们隐忍许多年的野心贪婪终于全部暴露显现。以天子挟百将,太子命令相容与将士通通放下武器,然后又命令相容独自入殿。相容才踏进一步就被团团包围,十方利刃对他针锋相对,孤军入阵的相容临危不惧,嘴角反而噙着一丝笑对太子。“三哥这困兽之斗做得和丧家之犬一般。”这是文武百官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相容,铁甲银盔,铁血硬气,沾染了一身的血腥进殿,他本天生柔情此时却眼泛冷光,如狼如虎的相容,仿佛围困他的人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虞衡也被太子制住了,刀就横在虞衡的脖子上,可他不知为何却笑起来。果然啊……他早该知道相容最真实的一面,总归还是皇上的儿子,相容和相钰的身体里流淌同样的血,人说最淡泊云烟的公子偏偏是最深藏不漏的那个。虞衡转看相钰,他也在笑,虽是无声的,但是比太子更猖狂更得意,眼系相容时全是爱恋与贪婪。“你来了,连你也来。”太子嗤笑,得意无比,低头藐视自己的父亲,炫耀着,“本想替父皇您留他一命,既然他自寻死路就怪不得我了。”在父亲面前,将自己的恨与嫉妒完全显露:“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最偏心宠爱的儿子是怎么死在我的手上!“其实只要父皇赐我兵符,写下诏书,儿臣可以……”“逆子,你真当朕老糊涂了!”哪怕刀斧加身,可天子依然是天子,铿锵之声落地,大殿之上谁不被震慑,“jianian佞荒yin,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其心可诛。托你山河,朕愧对万民,愧对列宗列祖!”太子冷笑:“既然父皇这样想看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