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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被男人cao烂了 (第1/1页)
没人看得见时星河藏在背后颤抖的手,正如没人愿意踏足他那片早已荒芜了的心河。 “时星河,你是有什么困难吗?”白瑜在听完他的话后愣了几秒,她懊恼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又迅速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 “没什么困难。” 青年许久不见,脸庞比起高中时更加凌厉立体了几分,他浑身青紫,尽是暧昧的痕迹,但表情却坦荡,“做这行来钱快,我不想去搬砖做苦力,所以就做了呗。”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没做过多的留恋,脚步几乎是仓皇的逃离,但速度却奇异的很慢,时星河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一个被人cao烂了的脏东西,竟然还会想要得到一抹皎洁的月光。 “等等!” 大约世界上也会有神明,在那一刻,神明微微张开了祂的眼睛,于是月光短暂地散落人间。 姑娘快跑了几步追了上来,“时星河,你要是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墨守成规几十年的姑娘大约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她鼓起勇气,“你跟我走,我包养你。” 时星河说不清当时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停下了脚步,声音里是自己都尚未发掘的颤抖,“我已经被男人cao烂了,前面的也硬不起来,现在也就一个后xue能伺候人。” “我……”姑娘白嫩嫩的脸蛋已经全然烧红了,她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我没太接触过这些,但是我可以学。” 怎么那么乖。 时星河舔了舔后槽牙,闷笑一声,“好。” “那现在,我是跟你走吗?” —碧蓝公寓。 白瑜一边看着时星河走进了浴室,一边又暗自责怪于自己的一时冲动。 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还是过于猛浪了些。 浴室是磨砂的门窗,隐隐约约倒映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姿,不知不觉中与五年前的那道身影有了重合—— 时星河在高中的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人物。那时候的他便是个离经叛道,放浪不羁的野狗。 高中的生活没有小说中那般轰轰烈烈的场景,甚至连什么校草校霸也都是无稽之谈,但时星河的出现打破了如水般的平静,那个时候,就算明面上没有说,大家也都默认了谁是早二中的校草。 彼时白瑜只不过是个默默无名,认真埋头专注的好学生,她那时干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是在高二下学期期末放假前鼓起勇气,问了时星河一道题: r=a(1-sinθ) 那个夏天的风意外的燥热,教室上空的风扇像年迈的老婆婆,吱呀吱呀地转,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姑娘羞涩的脸颊和窗外红彤彤的晚霞,还有叼着着棒棒糖拿着笔的少年。 “小鱼儿,这题我不会。”少年的罕见的沉默,然后是张扬的笑,“喏,棒棒糖。” “可乐味的,要么?” 白瑜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否接下了那颗暗含少女心事的棒棒糖,记忆迅速的断片,然后浮现。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穿着Polo衫的班主任拿着保温杯,慢吞吞地跟她说,“时星河同学家里有事情,转学了。” 蝉鸣的夏天,突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