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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无润滑强迫/喜欢我温柔一点 (第2/3页)
且有点过于贴心、颇为对方考虑了,于是没好气地补充道:“你在李莹怀孕的时候还来睡....睡我,简直荒唐、无耻至极。” “我睡你,你不高兴?”陈舒屏在他的一串质问下不怒反笑,他的手探入毯子下摸上了他的大腿,熟悉的、饱满细腻的手感让他心旷神怡,“我不在的这几天,季宽是不是经常带人过来?还有汪健华家的那个小兔崽子,他在你身上砸了不少钱,我都打给果果了。”看到裴希林因为女儿的名字而忍不住抬起头,于是难得心软地多说了几句:“果果和你弟弟、弟妹住在一起,很安全。她成绩也很不错,lambford甚至愿意为她提供全额奖学金——比我家那个不争气的强多了。” 裴希林听得入神,不自觉间频频点头,这是他这几周内听过最有温度的话。他有时候都会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果果爱看的那种什么小众的影视剧女主才有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陈舒屏待他多差啊,他被囚禁、被虐待、被标价出售.....但是当门锁打开,如果进来的是陈舒屏,他反而会期待,他太想知道关于自己家人的任何消息——陈舒屏掌握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全部规划。 “你说我孕期出轨,”陈舒屏抓住刚才他讥讽的重点,手上施力捏了捏他的大腿rou,“你自己呢?你和崇宁电视台的那个女主持人乱搞,你老婆气疯了,闹着要杀人!有这件事吧,我在卷宗里看到了.....我还听汪健华说,你喜欢睡球星?” 裴希林对这种桃色新闻的不胫而走并不意外,但他还是被刺激到了残存的一点自尊心,“So what?别说是什么女主持,虹楼最贵的小姐我玩过,踢足球的我也照样睡,而且睡的是每一场进球最多的前锋!”他拔高了声音,几乎像是在嘶吼,忽然又觉得这样歇斯底里的样子有些不妥,于是叹了口气,把身体缩回了冷却掉了的被子里,回到了那个侧卧背对的姿势,甩开了陈舒屏sao扰他的手掌。 陈舒屏一反常态地没有呵斥,只是细细地观察着这个无时不刻都情绪化的老相识:他变得神经质(虽然以前就有这个倾向),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紧张到颤栗;他疲于应付一众嫖客,尤其是汪念崇这个流氓成性的年轻人;被囚禁在床上、被过度索求的性爱让他变得苍白而虚弱,半夜三更胃部旧疾传来的灼烧痛也让他心烦意乱、彻夜难眠。 陈舒屏也会忙里偷闲听警卫员忧心忡忡的汇报:犯人近几天的脾气和身体情况越来越坏、不如从前,有时候极端的温和沉默,有时候又会闹得天翻……他想要离开这里的心情比这里的任何一个犯人都要强烈得多——这个似乎已经接受命运的囚犯甚至振作起来写材料,希望可以请律师、继续上诉,可是写到关键处时他怅然若失,这些不过是蚍蜉撼树、杯水车薪罢了,他把几张密密麻麻的纸张团作一团扔进了纸篓。 陈舒屏却认为他今天恢复得不错,气色似乎也好一点了,如果他难得的休假时间只是用来叙旧会十分不划算。于是他脱掉外套和皮鞋,掀起裴希林拽紧的被子,像从前在大学宿舍里,为了看一本武侠小说不得不挤一张逼仄的硬板床那样,侧着身躺在他身边,隔着彼此身上的衬衫和睡袍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后颈,十分亲昵,两个人像勺子一样扣在一起。裴希林感受到他温热的嘴唇贴上来,他不自然地绷紧的肌rou。 对方的手再次顺着底裤的边缘摸上了他的臀部,裴希林条件反射地想要躲避对方的抚摸,但是被抓住了腰无法活动。陈舒屏警告性质的顶了顶胯,然后把对方碍事的底裤强硬地扯到一边,好让自己半勃的yinjing隔着西装裤紧贴在臀rou之间。 “你最好不要在这里留宿。”裴希林挣扎无果,他无奈地放弃了抵抗的动作,感受着对方掰开他的双臀,用隔着布料的勃起的性器官一次一次地磨蹭他的xue口,“你现在没理由出轨!你要发泄,小莹完全可以满足你,别再来....”他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别再来折磨我了。” 陈舒屏立刻否认了他的道理,“那是我同你之间的事,也是干部群众同政治罪犯之间的事,和我的妻子、我的家庭感情没有任何关系。”他解开腰带,火热guntang的yinjing弹在对方的股间,这番冷酷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