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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毒香缭绕,杂将军终日行yin;龙威滔滔,新皇帝杀奴祭天 (第1/3页)
左公义只身渡河钻进林中,行至不远来到一片空地。 空地中置有一块十步见方、纵横钉着铁筋的木板,板上竟有一幢雕龙画凤的木楼。 然而这并非最离奇之处,最为离奇之处是这木板四边,竟还恭恭敬敬跪坐着四十位赤裸男子。 来到木板前,左公义站直身子朗声道:“恕末将甲胄在身,难施全礼。肖大士嗓音与山下相见时截然不同,左公义未能识得,还望肖大士恕罪。” “不必多礼。”一紫裙女人从门中走出,那双白玉般的腿支出裙岔,令人垂涎。“那日是我代身携香荷下山找你,并非我本人。我体弱不堪长途,当日未能亲迎,还望将军海涵。” “肖大士,刺敌之计当前,末将不愿多耽搁。肖大士有何训示,直说便可。” 肖华风环抱双臂,衬出臂弯中那对巨乳,惊得左公义不敢抬目对视,“左将军,请进我流屋座谈,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并非一两句可以冒述。” 穿过那排赤裸男子,左公义踏上木板进了肖大士的流屋。 一进门,异香扑鼻。他环视一圈,屋里空间不小却没什么装饰。仅在地上有一块巨大的蓬软的短羊毛床垫,床垫正中放有一张红木长几。 肖华风侧坐在长几后,一条白腿伸出老长。她端起茶壶给对面那紫砂杯续满茶,“方才我都听见了,将军对香荷的深情世间罕有。我心头触动,便叫你来了。” “肖大士,我有些事想问。”也不等肖华风回答,左公义兀自往下问:“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刺杀皓顺皇帝了?非得搭上香荷一条命?” “将军先坐。”肖华风放下茶壶轻拽裙摆,也不知是不是无意,竟把裙摆拉到了腿根,“我深谙皓顺皇帝秉性,但此事确是万难。这番拙计即便一路发酵,也不一定能让浩顺皇帝吞下此毒丹。” “那不如取出此丹,换一女子?” 肖华风掩口轻笑,“原来对将军来说,香荷的命是命,那‘另一女子’的命便不是命咯?” “对我来说,那‘另一女子’可以不是命。” “将军果决,下官佩服。”肖华风喝了口茶,“香荷从小服毒长大,只有她能耐得住几十日。换做别人,要不了一个时辰便死了。” “所以此事无解?” “如此想来,确实无解。” 左公义猛然拔剑而起,疾进一步把剑刃架在了肖大士雪白的颈项之上,“既然如此我便逼你给香荷取丹解毒。若不从,我们三人泉下再叙罢。” “将军勇武,想我大梁有将军这样的卫士实乃大幸。”面对利刃挂喉肖华风却一点不慌,“将军可闻到一股香?” 左公义心中一惊,肖华风笑道:“那是我制的青帐合欢香,男人只要闻一闻便兽欲大发,离我不得。” 肖华风用单指拨开剑刃,曲起一条腿,用指尖轻轻刮过那雪白的膝盖,“将军,我腿可白?”她说完又拉下半边衣襟,露出半边豪乳,“将军不如换个兵刃,与我在这流屋里大战几百回合。” 左公义看着酥胸半露的美人,只觉得头晕眼花,脑中浑浑噩噩,只想与她狠狠缠绵一番。 “此番叫将军来,是看出将军的叛逆,定无法圆我大计。”肖华风一伸手把左公义拉进怀里躺着,竟托着那侧rufang把粉嫩的rutou喂进了他的嘴里。 “护送香荷的任务就交给莫雨安吧,将军就在这流屋里与我享福缠绵便好。” 柔软的白乳压在左公义脸上,那粒乳尖在他舌尖被挑弄的上下翻腾。肖华风伸手轻轻抓住左公义胯下那物,温柔地搓捏起来,“将军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