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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我和羽儿打算建立桑星派，灵域我们去挑选，至于你和柳颜，想想灵石铺的事。”

“你打算卖灵石起家？”安若枫有些惊讶。

“不行吗？”绯羽晃了晃脑袋。他之前就已经发现，其实魔法石和灵石没有本质的区别，只是魔法石的元素更加纯粹凝练，一般下品的魔法石就等于中品的灵石。先前他拿出来的那块上品魔法石就被视作了极品灵石。那些修真者也会偏向于某些元素，只是没有他们那么丰沛，像阿烈那样的就是少有的元素平衡，就成了浑然充沛的灵气。

沉吟了一下，安若素正色道，“也不是不行。只是这灵石多是矿脉中开采出来的，那些大的灵矿都已经被大小门派占据，你们恐怕无法插手。何况有了灵石来源，要开店馆也要那些大门派同意，还要交抽成，多半压榨到最后都是干不下去的。如今灵界里卖灵石的店馆都是大门派掌管着，你们不如考虑别的营生？”

“灵石的来源不用cao心。”楚墨怜淡淡道，“至于你说的大门派，恐怕就要靠若枫你出面了。”

“以我的名头，要在那些偏僻的灵域占个一两块地方不成问题，若是你们要做大我也搞不定。”安若素如实道。

“我正是此意，之后的事只能等待时机了。”

想建灵石铺并不全是为了桑星派，更多是要多了解灵域，毕竟他们的仇人还隐藏在很深的地方，现在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就算那些人是已经飞升仙界的仙人，也和灵界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从灵界入手会更方便一些。

“怜，为什么我们的空间离那些灵域那么近，却从来没有人来过？”踏在霜星剑上，绯羽还是很喜欢和楚墨怜一同御剑的。

抱着绯羽的纤腰远远望着那片灰色的领域，就是神渊大陆所在的空间，如今只剩下冷豫和尤里西斯守着小花，等待着新生命的孕育诞生。或许那些果实对于遥和澈来说是莫大的安慰，可是绯羽珍视的那些人却永远都回不来了。楚墨怜难得有些伤感，“你看天煜门所在的灵域，是很瑰丽的金色，恐怕就代表着灵气充沛。那些颜色越是灰暗的应该是灵气匮乏，无人问津。不过，虽然原来的空间看上去很近，可是总有触碰不到的感觉……”

楚墨怜说得没错，绯羽尝试过回到深渊大陆，可是却被无形的力量所阻隔。看得到却触碰不到，或许那个空间是不可逆的，出得来却回不去，可能需要别的什么力量才能开启。绯羽自然是不会放弃的，那里还有他牵挂着的人。

望着苍茫的灵界，周围都是一片漆黑，无数金色和灰色的灵域呈一个个圆盘状散布其中，离他们最近的天煜灵域有深渊大陆的四五倍大小。周围的金雾像是某种活物，不断向外飘散，外延的金色也就越淡，最中间的色彩浓厚，显然有源源不断的灵气补充进去。遥远的地方那些金色和灰色就越小，有些黯淡有些明丽，间隔远近不一。几处金色浓艳的灵域四周都围绕着几个较小的灵域，显然是几个大门派聚居之地。

“怜，我们挑一处荒废的灵域，只要布上聚灵阵，不出几年就能灵气丰沛，说不定元素也能凝聚起来。”绯羽会想到这一层上更多是因为怀念神渊大陆，他才不屑和那些修真者去抢一片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