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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初夜(性器动起来,开始在湿滑的yindao里狂乱地cao进cao出) (第1/3页)
外界磅礴大雨,冷风灌溉,房间里暖气萦绕,床上两人皮rou相贴,汗水交融,身体如缠绵交尾的蛇扭在一起。 热汗、抚摸。陈素整个身体罩在他健硕颀长的身躯下。 前戏已让她空虚的燥痒,干涸从私处散到四肢,呼吸得窒热。 容意最后把人儿放进自己胯下,两膝压着纤嫩的大腿内侧,将她大大地打开。 握了阳物嵌进来,要入不入地顶着紫红guitou去磨蹭yin水潋滟的两片艳嫩小唇瓣。 前端的铃口慢悠悠抵着媚rou打圈,孔眼里杀气腾然地吐出股黏清腺液,垂着丝线滴落到花心滋润,去诱中间一条打开的濡湿花缝。 容意不能再等,想干她的欲望噬咬得周身骨骼血rou灼烈生疼。 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流下略过睫毛,喘息粗重,连语气危险起来:“素素要怎么谢?我喝了那杯酒,这里胀得难受。” 陈素的手无措地蜷缩,微拱着细腰,身体一动便被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只能眼睁睁地看。 “你知道为什么还喝……我只想要你也快乐。” 容意亲密凑过去衔她艳滴滴的唇,沉魅地将话语流进她耳朵里,“我会的。” 长长硬挺的yinjing怼准湿滑的xiaoxue,一瞬杵了进去。 粗硕的前端强行将甬道撑开撑薄,是要穿破她身体的荷枪实弹。 陈素大叫一声,两条弯眉远山雾黛地蹙在一起,下一刻便哭泣起来。喊声尖锐,脆弱地求,“痛!真的好痛,不要再进来了!” 更多的话说不出口。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要给出最珍贵的血rou,注定要忍受一遭的痛苦。 陈素哭喊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指甲在他胸膛的刺青刮出几道凌乱锋利的痕迹。 可手下都是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腹部肌rou,结实guntang,硬如磐石地屹立不倒。 陈素艰难地容纳着昂扬的性器,紫红的大jiba仿佛积蓄了无穷夯实的力道,哪怕浅尝辄止,也是朝身体的入口粗壮地冲击、cao送。 容意喘息潮涌着,他也不好受,才进了guitou一截,哪怕甬道润滑却窄紧得离谱,又实在舍不得用力,勒得那根首次进入女人身体的yinjing痉挛硬直似的抽紧,快要射。 想射进她xue里。 他捞她的手背放在唇上柔柔地吻,再放到自己的性器上让她抚摸,一边哄,“只动一下。再动一下我便停下来。素素,我停下来。” 这一动是脱离弓弦的箭,再不能控制。一层细碎过后的畅通无阻便是彻底的结合,如同人生中破碎的圆,终于在这一刻拼凑完整。 在哭声泣泣的告求中,容意腰胯疾劲下沉,由浅至深将硕圆光滑的蘑菇头推挤到yindao深处。 力量雄发,开始抽插律动,一时快一时慢,将粗长坚硬的roubang啪啪啪往xue里顶弄。 他给了她一个漫长的初潮。漫长到风雨飘摇渐歇,她喉腔破碎的音染上一层接纳欲望的苏醒。 陈素的身体比思想更快一步沉迷在容意创造的欢愉、疼痛与这强悍且霸道的入侵。 渐渐地,一双长腿开始主动地勾压住健劲紧绷的腰背上,如一株缠绕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