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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岩上茶室旗袍卖X,大意翻车被当众爆炒 (第2/6页)
“我要穿这个?” 面对空的惊讶,琴司不以为然:“没错,我们大家都会穿,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好吧,来都来了,空亦唯有硬着头皮换上旗袍,但穿上以后他才发现,一般的旗袍从大腿中间的位置开叉,这件衣服却在大腿根部开叉,动辄露出内裤,更别提背后的开口开到身侧,有可能一俯身旁人就能从侧面一赏胸前的风光。 “我可以不穿吗?” 空觉得大腿和后背凉飕飕的。 “不行哟”,琴司绕到空的身后解开发辫,再递来一双丝袜,说:“再加上这双丝袜就完成啦。” 更衣后,空和琴司回到大厅,因穿不惯高跟鞋,空差点将自己绊倒。 “一般来说,新人只需要帮忙端茶、上菜,不过你长那么可爱,肯定很快会有客人指名。” “指名?” 琴司指尖拨弄一缕头发,解释道:“就是让你陪在身边看赌局啦,到时你得观颜察色,客人赢钱了就哄他们点茶点菜,咱们的提成全在这儿。客人若是运气不济,那你得小心,脾气好点的骂一声晦气,脾气不好的,话可就不堪入耳了。看,这是菜单。” “怎么这么贵!” 空浏览了一页,上面的酒水食品较市价高出七八倍。 “呵呵,不贵,我们的薪水哪里来,你得记好啦,别到时候帮客人点菜还要看菜单。对了,你吃过晚饭了吗?” 空摇摇头,琴司露出万幸的表情:“如果你帮客人点菜自己却一口不吃,客人就会觉得你是明晃晃宰他,所以上班前最多吃个半饱就好。” 空急急忙忙去背菜单,待六点营业时才勉强记了一半,就只是这半个多小时,就已经觉得脚趾被尖鞋头挤得如刀割一般疼,袜带勒在大腿上发麻,这女孩子的服饰真不好穿。 岩上茶室营业时,空才明白什么叫销金窟,他看见琴司熟络地坐在一位男人身边,一会撒娇要吃新鲜水果,一会替男人点了一壶龙井润润嗓子,再加上赌桌上的输赢,转眼间二三十万摩拉就出去了。 空手端茶盘在赌桌间奔走,高跟鞋和黑丝袜衬得双腿特别纤长笔直,臀部微翘,走动便会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俯身斟茶时更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胸腹肌肤,异国的金发配上璃月的旗袍更显风情。刚开始他被摸了大腿,惊吓之下几乎把茶水撒客人头上,两小时后他已经麻了,既不能与人争吵,索性劝自己当无事发生。 这时,一个叫若桃的俏皮少女让空去纸牌那一桌。空刚走到,一个年约四十五六的男人就将他一把搂到身边。 空顿时浑身僵硬,大庭广众下卿卿我我实在超出他的接受范围。 男人见他满脸通红,调笑道:“新来的孩子?叫什么?” “空。” “好名字,你喊我一声洪爷。” 空简直不敢与对方直视,他小声说:“洪爷。” “好好”,洪爷将手从背后的开口伸入,温热的大掌扣在空的腰部,笑着说:“来,我手中的牌是这个点,你说,我是开还是不开。” 洪爷玩的是二十一点,手中两张牌一张红桃十,一张方卡六,加起来十六点,正是不上不下的点。空望向荷官,但从荷官营业性的微笑上他读不出任何信息,他看向琴司,琴司正给客人投喂水果,没功夫管别人,而这张赌桌的其他客人全都用打趣的眼神看他。 见空不知所措,急出一头汗的模样,洪爷哈哈大笑,说让空随便说,输赢也不赖他。 “那再摸一张吧。” 空随口说道。 开出一张黑桃五,正好二十一点。 洪爷放声大笑,朝空的脸颊亲了一口,说:“看到没,我就说这孩子旺我。空,想吃点什么?” 见洪爷赢了,空暗暗松了一口气,回答:“我能点奶酪蛋糕吗?” “没问题”,洪爷招来侍应,不仅点了空要的蛋糕,还点了一壶酒。 这一整晚,空就陪在洪爷身边,喝了两杯酒,脸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洪爷的手不住摩挲腰腹的皮肤,后来还伸进开叉处,隔着丝袜抚摸大腿,叫空一直坐立不安。 直到凌晨两点下班,空一脚将高跟鞋踢开,让十个脚趾头重获自由。 “嘿嘿,空你的运气真好,第一天上班就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