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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短涂山璟终偿所愿,听壁角疯表哥怒发冲冠 (第2/3页)
垫,生怕有一丝白浊溢出…确保小夭将精水尽数吞下,这才略带羞愧的轻声唤:“小夭…”,身下女子已经无力回应,璟拿起床头洁白的喜帕轻轻擦拭,小夭依然无知无觉的趴在软枕上,身下床单上濡湿一片。璟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想到这张喜帕明日一早就将昭告全族,届时全天下人都会知道涂山璟是西陵玖瑶的第一个男人,想到此处,涂山璟的心里盛满了巨大的满足与感激! 大家族的公子们自小便有通房侍妾,男女之事比普通百姓家通晓的早,竟然在新婚之夜用此孟浪之姿,毫不体贴新娘初次承欢!屋内男喘女嘤渐歇,屋外颛顼攥着匕首,知道涂山璟已经拿走meimei的处女身,胸中犹如被千刀万剐般痛苦,却又不由自主的幻想,若是为她破身的人是自己,该用什么姿势…不管怎样,定不会让她这般疼痛… 云消雨歇,璟慢慢替小夭清理完身体,穿好衣服。这才轻声喊道: “陛下,您可以进来了” 颛顼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只闻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欲气息,小夭特有的体香和男子出身后腥麝的欲气弥散开来,空气里一股甜腻的味道。这味道颛顼不陌生,临幸后妃是他的例行公事,那些女人们或妖娆或羞涩,无一不是使出浑身本领取悦于他,他却讨厌那种味道,总命内侍即刻焚香沐浴,直到药香味盖过才稍觉心安。 颛顼轻轻掀开帐帘,见小夭双目紧闭,满面桃红,看上去有些疲累,好似困在梦境里不肯醒来。她似娇花一般伏在塌上,眉头微微皱着,明显仍在痛楚之中,初次的欢爱没有带给她多少快感,刚才那声呼痛回荡在耳边,颛顼心头一软,把心中酸涩咽下,伸手想抚平那轻皱的眉… 涂山璟本能的想遮住小夭承欢后的娇容,却知道是徒劳无功的,颛顼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夭,无意瞥见床头一只金色托盘上放着一块刚刚用过的白巾,白巾上刺目的红色灼伤了颛顼的眼,那是…小夭的初夜落红!条件反射般想要夺过来,璟却难得的坚持,一块染血白巾在两人手中几乎要被扯破,白巾上粉色的痕迹虽已干涸,深红的血迹却未干,颛顼立刻发现异常,一把夺过,慌乱中竟带着一丝惊喜,语带颤抖的问:“怎么会这样?不先…怎么会有…这是刚滴上去的,这是你的血?!” 璟低首垂眸不语,颛顼心内狂喜,“难道你,你和小夭,你们没有?”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喜帕上虽然深红未干,却沾染了小夭的味道…… 璟再抬眸间眼中尽是讥讽:“陛下,世人皆知臣倾慕西陵玖瑶已久,怎会在新婚之夜对心爱之人无动于衷?!” 璟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我不是陛下,今夜娶的,是臣挚爱之人!” 颛顼惊疑不定:“那你为何?” “因为涂山家规森严,明早这条喜帕要交予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保管,以证族长夫人玉洁之身。” 颛顼只觉一向少言的璟讲了一堆废话,每位妃嫔初次侍寝后都会有专门的宫人收起喜帕存档。 “这我明白…我是问你…” 颛顼心念电动,立刻明白过来 “难道今夜之前小夭已非完璧之身?而你,你早就知道!” “是!我早就知道!之前只是猜测,小夭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全凭本能,可是她对相柳的态度让我不得不疑心,他们之间到底亲密到什么地步?我从不敢让小夭知道我的忧虑,因为我害怕失去!直到你与相柳大战之前我才知道真相。可是即使知道,我也不会怪小夭!” 颛顼却想到另一个可能了,脚下踉跄,声音微微发颤,道:“小夭,都是哥哥不好,哥哥没保护好你,竟让那帮畜生…” 涂山璟立刻明白黑帝以为小夭是在梅林遇刺之时被仇人侮辱,一时间才心痛如绞。璟立刻道:“陛下,小夭并非是梅林遇刺时被强迫,摘去她元红之人是相柳!但是我觉